在央美民美系学习的姐姐影响了我,让我也喜欢上了民间艺术,在这期间通过杂志收集整理剪纸、泥娃娃的艺术品并用心地描摹在本上,自己也做些小玩意儿。高考是要加试的,我没有条件去接受专业学习,也无人指导,在省城的姐姐和姐夫坐一天的火车,来临阵辅导,走在县城的大街上回头率那个高啊。
有一天,父亲告知鲁美的两位教授要来大连考前辅导,让我参加,县城距大连有一小时的车程,在这一个多月的学习经历中,是我人生记忆深刻的时段。我用盖有手绘印章的通勤证免费坐绿皮火车,每天早上五点半,学着通勤工的模样,慢慢地走进检票口,要漫步摇晃着走去,晃一下证件,这时你不能跑不能紧张,表情放松,镇定,装出老成的样子,火眼金睛的检票员会怀疑你是新手,会验你的票,有过那么一次险情,盘问一圈顺利过关。
执教的二位先生,许荣初先生主讲色彩,针对我这个色弱患者真是有一套方法,受益良多。赵大钧先生主讲素描,《力士像》关于体块的研究,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拥有一批粉丝,富有哲理的言行,都让我思考很久。赵先生个子不高,在我大五时,教学检查看过我们班的毕业创作课,当时对我的稿子说了句名言:“复杂的外形包含着简单的形体。”在我心中,赵先生是我最为尊重的恩师之一。
大学,谨记先生的教诲,他们是田金铎先生、庞乃轩先生、刘梅丽先生、佟安生先生、赵判吉先生(已故)、孙家彬先生、丁伟年先生、高宝田先生、霍波洋先生、丁炳利先生、张峰先生。在清华美院读高研班授业于李象群、魏小明二位先生。
“三人行,必有吾师”,儿子乐水批评我:“说话别带啰嗦,让旁人不舒服,空气都凝固了,气氛不好。”他是很严肃的。
我的成长离不开我父亲的教诲,父子形同影子,父亲说过在我的身上能看到他年轻时的感觉,能吃苦,勤奋,但才气我逊色。
谨言慎行,眼观心,心观止,对上师恭敬之心慢慢升起,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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