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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雕现在时》

更新时间:2011-05-03 10:47:51 作者:zazakele 编辑:janet 浏览量:435

木质雕塑“现在时”——从詹姆斯·苏尔兹的魔幻世界谈起

    木质材料从古至今从一直被广泛的速用在雕塑造型上。它是一种自然,淳朴的硬质材料。木雕主要运用在室内架上雕塑中。最著名的非洲木雕以及我国古代建筑中的雕梁画栋、宗教造像,其中许多作品都是木雕史上的精品。它是其细致、温暖、光滑、木纹美丽见长,特别常见于一些室内装饰雕塑中。

    19世纪西方又一次艺术革命改变了整个世界的艺术思想。木质材料在立体造型上被艺术家们进一步延伸。许多国内外的雕塑家在反映自己的艺术创作上,选用木为材质的也是层出不穷。艺术家们从传统写实的表现对象逐步转变到让自己内心的感受、想法表现在自己的雕塑作品上,这样给予了雕塑自身更多可以流淌的东西。许多雕塑家在此期间创作不少的木雕精品。比如像意大利雕塑家马尼里的《骑手》。

    到了当今这个多元化的世界里,艺术这块小天地也按来不住寂寞,每天都有新的生命体在不断地跳动。木质雕塑也在开始找寻一种新的生存方式,从而不仅只是传统的木雕形式在掌门了。逐渐从一种“过去式”的形式转变为成了另一种新颖的表现形式——“现在式” 

    在传统的木雕成型方式中主要是用减的方法对木头进行雕刻造型,利用雕刻刀对其进行艺术创作,从而达到雕塑家们所想要达到的效果。无论是膨胀的形体,光滑的表现、丰富的肌理都可以以一种独立的形体展现出来。这种成型方式的特点是对雕塑的造型可以进行精确控制,所以很多架上的雕塑都是运用的这种成型方式。这就是我前面提到所谓的“过去式”。它在造型上主要还是依附于对象进行创作。虽然有的雕塑家对其作品进行了一些夸张、概括的处理,但那只是量的变化,并没有达到一种质变。而对于 “现在式”的这种成型方式是把木质材料的运用延展开。将多种木质材料组合、拼接,木质材料与其他材质结合甚至和公共空间相呼应,这样让木雕作品与其有机的结合从而达到雕塑家的想法。这就与前面所说的“过去式”截然不同了——一种质的变化。它打破了传统的艺术思维方式,无论是在雕塑本身的形式上、意义上、尺度上都在追求变化,从而显得更加的大胆、自由。当代的一些架上雕塑和一些公共艺术都尝试了用这种方式来呈现。比如:美国雕塑家詹姆斯· 苏尔兹在他的木雕创作中,利用钢、树脂等不同材料的组合,选用不同的木材颜色、不同的木质使作品具有独立的表现性和感染力。 

    苏尔兹是位具有超越实力的神秘主义和超现实主义艺术家,他创造出的魔术般的形状震动了艺术界。那些在原木上雕凿的各种图案像黑暗中照射出的一束火光,它们唤醒了我们沉睡已久的想象力,并迫使我们对那些还不熟悉的情感进行探索。富有节奏的曲折形状、天然的颜色和质地与作品内涵巧妙的结合,成为苏尔兹作品的主要特征。和我们中国传统的国画有异曲同工之妙。通过那些劈砍和雕琢闪耀着天然谷粒或油浸般光泽的黑色作品,苏尔兹用他的眼睛看着我们并邀请我们注视他,从表面到内心深处。在他的作品中没有隐藏任何东西,可它们看起来又是把他周围的所有东西都对我们隐藏起来。他用作品唤起了人们读远古、现代和未来世界的诸多困惑。在我研究他的作品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整件作品像不停运动的自然界一样成长、扩展、移动,它们以生命的方式扩大和缩小。这一切都表明苏尔兹从一开始就向现代艺术长期向往的将艺术和生命神圣结合的道路上迈进。在他发现了能够使艺术处于更广阔空间的方法后,他看起来已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 

    在埃尔·铂索展览会上的七件雕塑中,四件悬挂在天花板上,两件在地面上独立放置,还有一件在固定时两种方式都用到了,高度在4米——6米不等,它们在改变周围空间的同时又在决定着周围空间。围着雕塑、穿过雕塑或在巨大的雕塑下面走动,可以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感受,围绕着它每走一步,雕塑的视觉效果都会改变,就如同回应一个能够左右我们的人时的感受一样。这些作品汇集了各种各样的对立成分:自然生命个体的狂放发展与纤巧的工艺装饰、交替的正负空间、粗糙的与打磨光滑的外表,这些看起来无序和对立的矛盾相互关联并传递出新的含义,使苏尔兹的雕塑看起来既具规范化又具有表现力,既普通又奇特。似乎在自然的威力面前和探索内心情感的深度方面,他已经找到了对雕塑新的解释,甚至转移成一种新的发自内心的话语。 

    苏尔兹的这种雕塑造型风格是典型“现代式”的一种代表。在他的雕塑中也出现人物形象,但他并没有像传统的木雕造型那样,为了表达自己的艺术想法就非要把雕塑本身雕琢的和对象一模一样、絮絮入深。而是完全更换了一种全新的造型理念,就用一两根金属的线条再加几块天然木材稍加处理就把整个雕塑表现的淋漓尽致。那种大胆的艺术想法,简练的表现形式,形体的空间把握使我格外的欣赏这位来自美国的雕塑大师。 

    雕塑《三块钻石、刀和鲜花》中三块菱形与刀和鲜花组合成的结构似一只巨大的蜻蜓在空中飞翔,生机勃勃地向地心引力挑战,近半吨重的雕塑中间采用了一段逐渐变细的弓形钢管连接巨大的木制的花状螺旋桨和刀。弯曲的钢材,伸出的菱形悬挂在天花板上负担作品全部的重量,一个花瓣优美的向下倾斜,自由地在空中摆动,离地仅仅几厘米。不难想象这些巨大的“昆虫”在艺术馆中飞舞盘旋,不停亲吻地面的情景。这件作品的荒谬性就在于把严肃的问题变为可笑和有趣。用来切割的刀在这里却被电缆线悬挂在一副螺旋桨的后面,唤起了人们求生的本能,带来面对一种虚幻危险下的恐惧感,这种危险的体验使受到威胁的观众产生兴奋和刺激。这件作品就是利用了松木、白杨木、钢互相拼接组合而成。 

    在作品《我、刀、钻石和鲜花》中,一块稍稍向内倾斜的黑色钢骨架的“钻石”,通过它在地面的末端与花的两个花瓣末端灵巧地构成一个支架。中间巨大的松木制成的屠刀如大炮准备开火一样向上推进。三者之间由一根用来表现艺术家侧面像的细钢管穿接在一起,钢管在前端逐渐变细,最后变成一个点,它将花瓣和菱形“钻石”有机的组合成一体。焊接出艺术家巨大无光的眼睛漂浮在半空中,控制着观众的视线。雕塑家对空间的利用像对线和面的利用一样在这里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整个雕塑与周围的空间这两个看似相对概念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在虚幻性方面苏尔兹的身份永远变化不定,熟练的超现实主义手法预示着艺术家要用他的眼睛吞没世界的雄心。他的作品失去了边界的界定,融入进一个伟大而充满活力的场景之中,如同一座照亮了无意识世界的灯塔。 

    从詹姆斯· 苏尔兹的雕塑中我们完全能感受到这种“现在式”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 

    发现艺术本身是什么,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是最基本的工作。我希望通过以上几件作品中丰富的视觉语言来拓展想象力,将不可见的变为可见的。应该自始自终考虑的是包含在一些简单形式中的强大的表现力。就在许多艺术家还在漫无目标的对观念而忙碌时,我们应该把作品作为一个可利用的形式加以处理,使之谦虚且令人信服。 

    现在很多艺术家也像苏尔兹一样,在表现自己的艺术想法上都渐渐的在脱离常人眼里对雕塑的理解。逐步使自己内心的一些艺术想法通过更加夸张、更新颖的手段来呈现。也许有很多人无法解读他们的艺术思想或者说是对其雕塑意思的理解,但我认为这些人所创作出来的雕塑品也是有可赞之处。这类的创作可以说是让作者对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得到充分的发挥空间。不受任何约束与限制,可以很自由的展现。而艺术本身就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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