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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漫谈之——另类领悟鲁迅、吴冠中、陈丹青〔二篇日记汇总〕

更新时间:2010-11-26 13:47:35 编辑:janet 浏览量:569

以下内容基本来源于∶
彭朝的日志∶对于传统的重新诠释与期待新传统——读陈丹青先生文有感 http://blog.artron.net/space.php?uid=255856&do=blog&id=410715

发起人∶马一鹰
参与讨论∶萧也、彭朝、耳东、张羿、陈敏五、苏胜前、王相懿、nongshizhai、龙汇安、hornberg、杨东平、李佳凝油画、shan-arts、侯海华、阿堤斯德、锡安山人、赵修、周小弟水彩画、王门走卒、永远自由的心、诗性江南、湖边的树、鲍成福、顾曲爱故纸、童柯敏、刘晓林、孙新华、刘天元、洪垒、zzbbbbbbbb、aming、huangfei、李成芝、蓝萍、台湾小玉、lxchun888、冷梅幽兰、coralhou、颜伶、丁飞、马洪文、多啦A梦的小丸子、李福林、huyaoliang1952、李清江、yishixuan、luoyueheng、刘庸之、SZL19870625、地平河西、曾群策、sxxalqw、贵州福海、陈靖、文心斋主、灵川、王培富、李垒、蔺高管、徐文娟、北京墨海堂画廊、黄huang、李少清、王新福、腾飞的烟尘、高旭波、德广、张格、刘炜弢等。
 
马一鹰∶
刚才去 陈敏五 先生的博客里面晃悠了一下,看到 陈丹青:中国的版画专业比油画更具优势 http://blog.artron.net/space.php?uid=305903&do=blog&id=409588 一文,颇有感触!我觉得陈丹青还是很不错的!时不时会爆几句经典语言出来!
 
说句实话,最近一两年比较喜欢三个人∶鲁迅、吴冠中、陈丹青。将来还喜不喜欢就不知道了。呵呵。。。
 
陈丹青的经典语光我记得很清楚的就要好几句,如果大家愿意和我分享也请提供一些来,我们一起分享、学习、批判一下。。。。。。敬礼!
 
1、中国文化每天都在消失
 
2、全中国至今可看的建筑只有两种∶一种是古人留下的,一种是洋人留下的。
〔我曾经就这句话发布过一篇话题∶中国现代建筑显然是中国文化的断裂,绝无传承…… http://blog.artron.net/space.php?uid=212618&do=blog&id=298091 〕
 
3、权力不理会墙外的喧嚣

4、我可不可以对权威轻声说“不”

5、我们都是奴才,望不到边的奴才

6、文献展其实是看在我们已经老了的份上

7、中国这二三十年来的油画教育存在着只注重技巧培训的漏洞,导致很多艺术家在油画创作方面缺乏组织能力和想象能力,导致油画这种画种比绘画本身更加重要,而版画从一开始就注重和强调艺术家的组织和设计能力。
 
。。。。。。
 
如果大家觉得他说的不对、不好,请批判!
 
我只是最近一两年比较喜欢他们三个人,但是不崇拜他们!我不崇拜任何人!我相信大家也一样。。。。。。呵呵。。。。。。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自嘲〕
 
彭朝∶
前几天偶然看到了一鹰兄的一篇文章,并很有意思的延伸出关于陈丹青先生的一些观点。其中的关于“中国艺术每天都在消失”的观点,在下觉得非常经典。现仅就此试论之。
首先,中国的艺术每天都在消失。这是的的确确的一句大实话。每时每刻,每一秒,当下,就在在下敲击键盘的每一次手指与键盘的碰撞之中,都有所谓的“中国艺术”,悄然消失。陈丹青先生讲出了一句大实话。一句值得大家认真思考,反思,焦虑,并正视的现实。但却总是不断地有人在批判,质疑,甚至是谩骂,攻击陈丹青的“说话”。于是在下不禁要问,我们真的读懂老陈的这一句所谓的“实话”了吗?我们真的读懂他说的每一句所谓的“话”了吗?
中国艺术每一天都在消失,每一天都有中国的“艺术”在消失。问题的关键在于,中国的艺术为什么每天都在消失?中国的艺术每一天都是怎么消失的?以及对于这种每天都有艺术在消失,在死亡的状态下,今天的中国艺术究竟应当何去何从?如果搞不清楚这几个问题,就不能说其真正的读懂老陈的这句“中国艺术每天都在消失”。如果搞不清楚前面的这几个问题,那么就请那些攻击老陈的人,暂且先闭上其高贵的“嘴”。弄懂了以后,再骂不迟。
 
中国的艺术为什么会每一天都在“消失”?
 
彭朝∶
中国的艺术每一天都在消失,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关键的问题是,中国的艺术为什么每天都在死亡。在下认为,所谓的“艺术的死亡”,其本质在于文化载体自身的地域属性本身表现形态的更替与进化。往往失去其表现形态意识进化能力,与相对文化表现形态延续的艺术表现形式,由于其自身的地域性与其特定表现形态的进化局限,而导致其无法用以延续其表现状态的时候,我们才会将其称之为“死亡”。

马一鹰∶
死亡意识是人类产生的最后标志。一切人生观、价值观皆源于死亡意识,行为的意义和价值均须置于死亡的天平上加以衡量;创造活动基源于人类的自我意识,自我意识的最初表现和核心即死亡意识。创造是对死亡的反抗,是超越死亡的努力。艺术从生存的本真境况出发,将隐藏的生命本质昭示出来,将人的超验的价值内涵昭示出来,让我们在寻求永久依托的过程中,竭力接近生命的永恒。
 
彭朝∶
这种所谓的“死亡”,其核心,在于其无法实现其自身进化的“延续”。从这个角度而言,这种所谓的“艺术表现形态”的进化更替,实质上是其无法避免的艺术形态自我进化更替的必然。那么这种所谓的“死亡”,不仅仅是过去曾经死亡过,当下正在死亡着,未来也必将会不断地死亡下去。因为毕竟总是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艺术表现形态”,会因为这样或那样其自身的适应性的缺憾,而导致其无法进一步的完成其自身的进化更替。但也必然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艺术表现形态会继续的延续其自身的这种表现形态的“进化”,并以此实现其所谓的“洗礼后的重生”。

马一鹰∶
世间万物,总是对立统一,有进化论自然有反进化论。
艺术的发展规律是和一般的发展规律,即复杂性递增的规律是一致的,都遵循从同质到异质的发展进程。
鲁迅认为“进化的途中,总须新陈代谢,所以新的应该欢天喜地向前走,这便是壮,旧的也应该欢天喜地向前走,这便是死;爷爷如此走去,这便是进化的路。”
要想实现其所谓的“洗礼后的重生”,必须看∶对待事物的价值取向;艺术家还有没有智慧与创造力,有没有推进其延伸发展的才情与毅志,能不能在一种“过去时”的形式中发现新的价值、注入新的思考新的观念和向纵深钻探的能力。
 
彭朝∶
那么,陈丹青先生所提及的这种所谓的“死亡”,其一方面是无可避免的艺术形态进化的历史必然,另一方面,则又是中国本土艺术表现形态自身进化的有力佐证。没有这种所谓的“进化”,所谓的“停滞”了的艺术表现形态,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消失”与“死亡”之说。从这一角度思考,“死亡”或者“消失”,亦未必是坏事。

马一鹰∶
如果没有“死亡”,所谓的“以史为鉴”将失去意义,没有历史当然也就没有将来,也无所谓现在,那么时间的概念倒真要成为“历史”了。
没有时间概念,人?将从四维动物退化为三维动物,人的思维力与感情的层次感将大打折扣,人的精神生活也就一下子乏味起来。
没有时间概念,医学?干脆消失算了,人都永生了还要医学?
没有时间概念,哲学?一切基于生命的思考全部报废,关于人生意义再无人关心,不关心意义的人自然得不到意义,哲学从此支离破碎。
没有时间概念,宗教?就指着“死”拉人,这回也是关门大吉。
没有时间概念,作爱?生育已成多余,作爱当然没有必要。
没有时间概念,艺术?人生的终极关怀已然失效,没有了思考,没有了痛苦挣扎,没有了生活底蕴还谈什么艺术?如此了无生趣的永生谁稀罕?
所以,“死亡”自有它对于“延续”、“进化””、“重生”的独特意义,也许还是唯一的意义!
 
中国的艺术每一天都是怎么“消失”的?
 
彭朝∶
中国的艺术每一天都在消失,每时,每刻,每一秒,当下,以及在此当下之后的无数个当下,并一直这样“当下”的消失下去。这也是事实。问题是究竟中国的艺术到底是怎么“消失”下去的?这其实是一个更为关键的问题。因为所谓的“艺术表现形态”的消亡,其形式往往是多样化的。往往由于其本身种种特定地域局限,以及其自身表现形态的不同状态,而导致其自身进化形态的多样。那么其逐渐的“局限”“停滞”“衰落”“消亡”的具体形态往往也是多样的。无法一一论之。

马一鹰∶
回顾一下东西方绘画史就知道,绘画从来就不是纯技艺的制作,“观念”其实一直都是涵括其中的,把“观念绘画”单独提出来作为当代语境下绘画的主流其实是一种误区。
现在非常缺乏真正发自内心的诚恳、真切的作品。我认为要想真正有好的东西应该去问问自己的心,是向内寻,不是向外找,必须想办法从自己的文化基础、价值观念、社会状况中生发出独立的话题与话语方式。
绘画与传统文学、戏剧等一切艺术形式一样依然承载着人类不死的灵魂,依然沉甸甸地在现代精神场里活着。近年来蓬勃滥觞的观念艺术、装置、行为艺术并不标示着绘画在中国人精神生活中的全面退潮。以艺术形式来区分艺术的新与旧、前卫与保守是错误的。当代绘画的鱼龙混杂和极端的商业化成为绘画死亡最重要的原因之一,中国绘画艺术的衰落,其实不是绘画的衰落,而是画家的危机,艺术家的精神上的匮乏必然导致艺术的死亡。
 
彭朝∶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我们今天所提及的所谓的“消失”或者说“死亡”,其存在三种不同的所谓“消亡形态”。
一种,是带有蛰伏意与继续延续可能的所谓的“假死状态”,这种所谓的“假死状态”之下的艺术表现形态。由于受时间,地域,表现形态自身的材质,媒介,表现手段,表现哲学等诸多因素的限制,而导致其在特定历史条件下必然的进化局限性。从而处于一种表面上看起来毫无“进化延续可能”的状态。那么这种所谓的“正在走向消亡的”艺术表现形态,当其处于适宜的时间,地域,当其表现形态自身的材质,媒介,表现手段,表现哲学等一系列的因素处于其适宜状态之下的时候,其自身的所谓“进化”,将进一步的将其原本“停滞”了的这种所谓的“进化”进一步的进化下去。这也正是一鹰兄在《中国的艺术在1900年前后就停止了》http://blog.artron.net/space.php?uid=212618&do=blog&id=323441一文中所提及之“文化的重生”与“文化的全新解读”。

马一鹰∶
我理解彭朝兄之“假死状态”的艺术为∶受到客观条件局限、制约而导致的一种死亡状态的艺术∶
这类艺术具体表现为∶把文艺视为一种认识手段,把文艺反映现实生活的过程看作是科学认识和说明现实生活的过程。在这个过程掩盖逻辑思维和科学推理,把现实生活的本质真实和普遍规律按照典型化原则以具体艺术形象反映出来,使自己的作品区别于哲学和科学作品。现实主义作为一种特定的反映客观现实的创作方法被持论者自认为是唯一正确的、科学的艺术理论,似乎艺术家只要持有这种方法,便可以达到艺术的客观真实。这类艺术强调艺术的真实性,并没有什么不对。但其典型化的核心概念,则大有问题。本来“典型化”一说注意到艺术创作中主体性的作用,也没错。但倾向性概念的提出,不仅和客观真实性发生矛盾,而且成为一种集权主义的权利话语。因为倾向性不是个人主体性,而是群体的规定性。这种既定的倾向性要求,可以凭借权利意志来代替真实性要求。于是,文艺是客观现实本质属性的典型化概括的观点,必然导致现实主义文艺创作只能在服从特定集团利益的前提下来从事艺术活动,甚至于彻底放弃真实性要求,仅仅以某一时期的政治需要来作为文艺创作、文艺评价的第一和最终的原则。就这样,现实主义成为没有现实的理论,成为掩饰真实和亵渎真诚的理论,成为自我否定的理论。
 
彭朝∶
另一种,则是这种所谓的“消亡”的实质性体现。即这种所谓的“表现形态”,由于其自身的地域属性,以及其表现形态自身的表现形式的局限性,而导致其“失去进化延续”可能的这种所谓的“艺术形态”。其所谓的“消失”与“死亡”,往往也由于这种“进化延续”的停滞而导致其表现形态的“实质性衰亡”。往往这种所谓的“实质性衰亡”的具体形态也是多样的,那些所谓的“消失了的”不同的艺术表现形态的所谓“消亡形态”,也必然是多样的。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种所谓的“进化延续性”。存在这种所谓的“进化延续性”的艺术表现形态,且无论其究竟是处于所谓的“假死状态”还是所谓的“正在衰亡状态”。其都尚未真的进入这种所谓的“实质性消亡”的状态。因此,也就无所谓其“死”,充其量也就不过是处于所谓的“蛰伏”状态罢了。

马一鹰∶
我理解彭朝兄之“实质性衰亡”的艺术为∶艺术家的主观、人为因素而导致的一种死亡状态的艺术∶
这类艺术具体表现为∶主动去除母文化以进入另一强势文化而成为“殖民主义文化”;以丑为美,以否定、嘲弄、批判、拆毁我们自已建造起来的一切为快;无聊的搞怪、变态、裸露、吃屎、吃死婴、钻牛肚子……艺术演变到这里的时候就绝对是心态的偏差、思维的紊乱了,艺术也就“实质性衰亡”了。
艺术家的主观、人为因素毁灭了自己的艺术;不良的金融制度,不良的资产重组,模凌两可的投资环境,短期的投资效益,促使人们没有把目光放长远而堕入了恶性投资环境中,一环紧扣一环的死亡阴影笼罩着艺术大地……
 
彭朝∶
第三种,则是这种所谓的“进化”的“衍生状态”。即曾经的,所谓的“消亡”过了的这样或者那样的表现形态的这样或者那样的文化片段,在经历过现代审美意识形态种种变异,整合之后。而演化出来的所谓的“新形态”。这种所谓的“新”,其本质在于对于原有地域文化特征,片段的整合与重读。经过所谓“现代化洗礼”的种种变异,从而衍生出来的所谓的“新传统”。那么这种所谓的“传统的衍生状态”,从本质上讲,其依然属于中国本土原有地域文化审美意识理念的核心范畴,其所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其表现形态的这种“复合化”与“变异性”。那么这种所谓的“传统表现形态的衍生状态”对于旧有状态的这种所谓的“进化”的更替,从某种意义上,依然属于原有传统艺术表现形态的重组之后的继承与延续。那么这种“更替式”的新生艺术形态,依然也是现存诸多本土艺术表现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

马一鹰∶
我理解彭朝兄之“进化了的新艺术形态”为∶批判、发展传统母文化,吸纳、融合外来文化后的一种新艺术∶
这类艺术具体表现为∶带有强烈的东方艺术审美特点,运用新材料,包含着怀旧情结、向往情绪,是所有复杂情感的综合反映,应该带有较多感性和浪漫的色彩,表现出怀旧和憧憬兼有的世纪末情绪,是传统的审美观和工业化发展进程中所出现的新的审美观念之间的矛盾产物。
也就是我经常、不断呼唤的“视觉艺术〔美学〕的回归与超越—全球语境下的文艺再复兴”…… http://blog.artron.net/space.php?uid=212618&do=blog&id=366212
 
对于这种每天都有艺术在消失,在死亡的状态下,今天的中国艺术究竟应当何去何从?

彭朝∶
对于这种每天都不断地有艺术在“消失”“死亡”的状态之下,单纯的只是考虑如何去保护所谓的“艺术”,往往总是在仅仅保护其所谓的“形式”。所谓“形态”,即艺术表现的“形式”与“状态”。或许我们可以将某种所谓的“艺术”的形式不断地继承,延续下去。但是这种艺术表现形态的“状态”。必然是人力所无法控制的。与其一味的去保护所谓的“死亡了的传统”,倒不如全身心的去创造无数的“新传统”,用以后人所延续,继承。仅仅保留所谓的“艺术的尸体”,过分的看重所谓的“艺术的形骸”。最终,失去的将是“艺术的实质”。不断地创造着“新的传统”,并不断地被“新传统”所更替,或许这才是中国艺术之所以生生不息,且绵延至今的所谓“实质”吧?

马一鹰∶
关于彭朝兄之“今天的中国艺术究竟应当何去何从?”的探讨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此我推出萧也先生和张羿先生的部分观点,供大家继续探讨、批判∶

萧也∶艺术表现的最高境界应是与哲学一样,回到绝对精神,即一个作品通过形象或形式把欣赏者的心灵导引到宇宙本体——绝对精神的观照和怀抱之中,哲学、科学、艺术、宗教所探寻的其实是一个东西,只是称呼不同而已,哲学称本体,科学称真理,宗教称神,艺术称美。〔来源于∶http://blog.artron.net/space.php?uid=137302&do=blog&id=400278 艺术表现的最高境界应回到绝对精神的观照和怀抱之中 〕

张羿∶尽管灵性艺术的精神实质是对现代艺术的彻底超越,但就艺术形式而言,灵性艺术可以借鉴现代艺术的所有成就,因此,颠覆现代艺术史的灵性艺术与现代艺术史仍具有相应的延续性。但在根本上,灵性艺术是真正的后现代艺术,与丹托所谓的“后历史”艺术完全不同,灵性艺术意味着“后历史”艺术的死亡和艺术的重生,是艺术史发展的必然方向。〔来源于∶http://blog.artron.net/space.php?uid=330002&do=blog&id=395649 灵性艺术与当代艺术的重生 〕
 
马一鹰∶
世间万物,总是对立统一,有进化论自然有反进化论。
艺术的发展规律是和一般的发展规律,即复杂性递增的规律是一致的,都遵循从同质到异质的发展进程。
鲁迅认为“进化的途中,总须新陈代谢,所以新的应该欢天喜地向前走,这便是壮,旧的也应该欢天喜地向前走,这便是死;爷爷如此走去,这便是进化的路。”
要想实现其所谓的“洗礼后的重生”,必须看∶对待事物的价值取向;艺术家还有没有智慧与创造力,有没有推进其延伸发展的才情与毅志,能不能在一种“过去时”的形式中发现新的价值、注入新的思考新的观念和向纵深钻探的能力。

彭朝∶
有道理,鲁迅先生所言,对于当下之中国艺术的进化。确有指导意义。正如兄所引“进化的途中,总须新陈代谢,所以新的应该欢天喜地向前走,这便是壮,旧的也应该欢天喜地向前走,这便是死;爷爷如此走去,这便是进化的路。”也只有如此,中国之本土文化的进化,才真的能实现这种所谓的“洗礼后的重生”。之前的诸多所谓“传统”的进化,不也正是如此吗?这亦正是鲁迅先生所言之“爷爷如此走去”,这也必然将是中国当下无数新型艺术表现形态的“进化之使然”。关键在于鲁迅先生前文所言“新的应该欢天喜地向前走,这便是壮,旧的也应该欢天喜地向前走,这便是死”。文化的进化亦必然是历史的使然,故逝去的无所谓“悲”,新生者亦无所谓“喜”。悲喜之间,殊不知中国艺术之自我进化已然走过多少之轮回?今日之新生,终有他日为他者更替之必然。故无所谓其悲者,亦无所谓其喜。悲喜之间,进化使然。坦然以对,无谓生死。
 
马一鹰∶
回顾一下东西方绘画史就知道,绘画从来就不是纯技艺的制作,“观念”其实一直都是涵括其中的,把“观念绘画”单独提出来作为当代语境下绘画的主流其实是一种误区。
现在非常缺乏真正发自内心的诚恳、真切的作品。我认为要想真正有好的东西应该去问问自己的心,是向内寻,不是向外找,必须想办法从自己的文化基础、价值观念、社会状况中生发出独立的话题与话语方式。
绘画与传统文学、戏剧等一切艺术形式一样依然承载着人类不死的灵魂,依然沉甸甸地在现代精神场里活着。近年来蓬勃滥觞的观念艺术、装置、行为艺术并不标示着绘画在中国人精神生活中的全面退潮。以艺术形式来区分艺术的新与旧、前卫与保守是错误的。当代绘画的鱼龙混杂和极端的商业化成为绘画死亡最重要的原因之一,中国绘画艺术的衰落,其实不是绘画的衰落,而是画家的危机,艺术家的精神上的匮乏必然导致艺术的死亡。
 
彭朝∶
关键在于,往往当下的诸多艺术表现形态,从本质上依然还是受制于前文中兄所言之“典型化”的束缚。其所谓之创作,大多总是在迎合这样或者那样的“形式”或者说总是在制造某种所谓“状态”的假象。以实现其“自我典型”的实质目的。那么这样一种所谓的“典型”,其最终,这一系列“自我典型化”的行为,还是为了实现其极端商业化需要,而进行的所谓“艺术化”的表演。那么其最终自身进化延续与否,必然也不可能仅以其所谓之“表象”而定其真伪。但一鹰兄所言“画家的危机”一言,的确正中要害。其实陈丹青先生所言之“中国的艺术每天都在消失”,更为核心的,恐怕正在于此。正如兄所言之“艺术家的精神上的匮乏必然导致艺术的死亡。”这实际上是非常之可怕的。
 
马一鹰∶
我理解彭朝兄之“假死状态”的艺术为∶受到客观条件局限、制约而导致的一种死亡状态的艺术∶
这类艺术具体表现为∶把文艺视为一种认识手段,把文艺反映现实生活的过程看作是科学认识和说明现实生活的过程。在这个过程掩盖逻辑思维和科学推理,把现实生活的本质真实和普遍规律按照典型化原则以具体艺术形象反映出来,使自己的作品区别于哲学和科学作品。现实主义作为一种特定的反映客观现实的创作方法被持论者自认为是唯一正确的、科学的艺术理论,似乎艺术家只要持有这种方法,便可以达到艺术的客观真实。这类艺术强调艺术的真实性,并没有什么不对。但其典型化的核心概念,则大有问题。本来“典型化”一说注意到艺术创作中主体性的作用,也没错。但倾向性概念的提出,不仅和客观真实性发生矛盾,而且成为一种集权主义的权利话语。因为倾向性不是个人主体性,而是群体的规定性。这种既定的倾向性要求,可以凭借权利意志来代替真实性要求。于是,文艺是客观现实本质属性的典型化概括的观点,必然导致现实主义文艺创作只能在服从特定集团利益的前提下来从事艺术活动,甚至于彻底放弃真实性要求,仅仅以某一时期的政治需要来作为文艺创作、文艺评价的第一和最终的原则。就这样,现实主义成为没有现实的理论,成为掩饰真实和亵渎真诚的理论,成为自我否定的理论。

彭朝∶
一鹰兄说的很有道理,正是这种兄所言之“典型化”的认知倾向,从而导致了当下的这种对于传统审美意识“人为典型化”的倾向。从而进一步的加剧了这种所谓的“典型化”对于艺术表现模式多元化的束缚。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原有的表现形态的多元模式,往往会因为某种局部的“具体化”了的“形式命题”而使其变得单一。这种所谓的“典型”,在其成为了某种“观念性”的表述概念之后,往往会与其所处特定地域,文化现实相脱节。为了迎合这种所谓的“典型”的理念,而放弃其进一步自我进化改良的延续空间。实际上是得不偿失的。这也正是在下在前文中所言之,单纯的用以供后人瞻仰的所谓“艺术之形骸”。仅存其骸,且为其骸缚,焉有不死之理?
 
马一鹰∶
我理解彭朝兄之“实质性衰亡”的艺术为∶艺术家的主观、人为因素而导致的一种死亡状态的艺术∶
这类艺术具体表现为∶主动去除母文化以进入另一强势文化而成为“殖民主义文化”;以丑为美,以否定、嘲弄、批判、拆毁我们自已建造起来的一切为快;无聊的搞怪、变态、裸露、吃屎、吃死婴、钻牛肚子……艺术演变到这里的时候就绝对是心态的偏差、思维的紊乱了,艺术也就“实质性衰亡”了。
艺术家的主观、人为因素毁灭了自己的艺术;不良的金融制度,不良的资产重组,模凌两可的投资环境,短期的投资效益,促使人们没有把目光放长远而堕入了恶性投资环境中,一环紧扣一环的死亡阴影笼罩着艺术大地……

彭朝∶
是的,正如兄之所言,单纯的依赖于这样或者那样的所谓“效应”而自认为靠“哗众取宠”就可以流芳百世的所谓的“艺术表演”。其本质上就已经脱离了文化自身进化之范畴,其唯一的价值,恐怕也仅仅不过是放在历史的垃圾堆里,供后人引以为戒罢了。其实质,尚未可将其言为“艺术”,况乎“文化”?又何来“进化”之说?
正如兄所言“艺术家的主观、人为因素毁灭了自己的艺术”,只不过这种人为地“主观”,既可以成就一个伟大的时代,同时亦可以将一个艺术的伟大时代毁于转瞬。何去何从,往往在于仁公心之所向。中国之艺术究竟将走向何方,亦正在我华夏云云意者之足下。而无二者可言他。
 
nongshizhai ∶
由于意识形态的空虚?继而繁衍出种种龌龊的表象,不足为奇啊。
 
马一鹰∶
关于彭朝兄之“今天的中国艺术究竟应当何去何从?”的探讨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此我推出萧也先生和张羿先生的部分观点,供大家继续探讨、批判∶

萧也∶艺术表现的最高境界应是与哲学一样,回到绝对精神,即一个作品通过形象或形式把欣赏者的心灵导引到宇宙本体——绝对精神的观照和怀抱之中,哲学、科学、艺术、宗教所探寻的其实是一个东西,只是称呼不同而已,哲学称本体,科学称真理,宗教称神,艺术称美。〔来源于∶http://blog.artron.net/space.php?uid=137302&do=blog&id=400278 艺术表现的最高境界应回到绝对精神的观照和怀抱之中 〕

张羿∶尽管灵性艺术的精神实质是对现代艺术的彻底超越,但就艺术形式而言,灵性艺术可以借鉴现代艺术的所有成就,因此,颠覆现代艺术史的灵性艺术与现代艺术史仍具有相应的延续性。但在根本上,灵性艺术是真正的后现代艺术,与丹托所谓的“后历史”艺术完全不同,灵性艺术意味着“后历史”艺术的死亡和艺术的重生,是艺术史发展的必然方向。〔来源于∶http://blog.artron.net/space.php?uid=330002&do=blog&id=395649 灵性艺术与当代艺术的重生 〕

彭朝∶
在下颇为赞同萧也兄关于艺术应当倾向于哲学,并最终回归于绝对之精神之说。毕竟我们所谈论之艺术之“进化”,其核心之理念,仍源于我华夏本土审美意识之哲学进化。没有审美哲学的进化,所谓的表现形态的自我进化与延续,亦必然无从谈起。萧也兄的观点实际上已经达到相当之高度。以在下看来,萧也兄的观点,其实质在于意识到了我华夏玄学之核心。即般若学之解空之论。若无此解空之般若,谈论抽象之云云,实则仅识其形,而未识其本。即便得其诸法,亦仅得其法相,而非其实。萧也兄前文中所提及之“哲学、科学、艺术、宗教所探寻的其实是一个东西,只是称呼不同而已”一语,实则已经意识到所谓的“诸法空相”,其对于中国艺术发展之观念,早已超脱“名”之所缚,且行于其上。萧也兄所言之“艺术”,非“艺术”,乃名“艺术”,其名者非名其名,根本在于萧也兄亦御于其上,乃非名以观。如若流于其名,且随其名之。实则非萧兄所言之“艺术之实质”。故亦应超脱其名。然后观之。若仅观其所名,则必为其名者所缚,安的可见艺术之实质?故我等所言之“艺术”,最终还是应当回归于其缘起之本源,然后观之。方可窥其本,然后延续之。如果仅以表象而谈论艺术之走向,则必然随其变数而变,于其万变之中,流于其变,又安能得其正见?
 
陈敏五 ∶
网上沙龙。
个人以为,陈丹青先生若干年后将和徐悲鸿先生并肩。
 
马一鹰 ∶
他们应该完全不是同一类人吧。呵呵。。。
 
陈敏五 ∶
都对中国美术教育出了力气。
 
马一鹰 ∶
要是说对中国美术教育出的力气,当然是徐悲鸿大得多;可是陈丹青有另外一种意义,这种意义不仅仅在美术教育。。。。。。
试问中国文化界的其他领域还有几个像样的陈丹青?
 
陈敏五 ∶
应该说就是美术教育。
 
马一鹰 ∶
其实他说了很多美术、美术教育以外的经典言论。。。。。。
 
龙汇安 ∶ 
特定语境下都成立。。。比如物种每天都在消失中等。。。
 
hornberg ∶
学习,问候。
 
杨东平 ∶
 只注重技巧培训的漏洞,其实不仅在油画,在其他很多领域都有。这是中国教育的失败。从来就不注重创造性思维的培养。甚至扼杀。当代中国最缺什么,就是∶ 创造。
 
李佳凝油画 ∶ 
学习。
 
shan-arts ∶
欣赏!经典!比较欣赏陈丹青其人其画其语……
 
苏胜前 ∶ 
一切真诚用心的人都不错。
 
侯海华 ∶ 
拜读!
 
阿堤斯德 ∶
物极必反。必将返回古老的元素。不是意义和价值。只是一个被文明特性必然控制的语音。
 
马一鹰 ∶
谢谢您的支持!也许不是“返回”古老的元素。或许是重新认识、学习古人的文化?呵呵。。。
 
萧也 ∶
坚决支持两位老弟的观点。是的,我们确实需要反省了,需要扪心自问了。
我没有看过陈丹青的这篇文章,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这二三十年来,我们所自吹自擂、自编自演、自恋的当代艺术及一些僵尸般的传统艺术没有艺术的审美价值。
我们现在俯视回想一下,中国的当代艺术表现了什么呢?可概括为五个方面∶政治牢骚、暴力、色情、自虐、无聊的泼皮等等,这五个方面的表现都赤裸裸地表达了生命面对现实状态时的精神反映,但问题是艺术不喜欢这种赤裸裸的现实反映。
艺术的生命、本性、功能和使命是把我们领出现实之外,真正的艺术是在我们的现实之外虚构一个我们梦想中的世界,艺术离现实越远,艺术价值就越高。当代艺术中的几大天王的作品,恐怕连他们自己也不相信他们的作品中有审美价值,他的作品送给他自已也不会要的,因为挂在墙上会闹鬼。不是说有一个外国老太买了一幅中国当代艺术家的油画挂在墙上,晚上起来方便时看了一眼从二楼掉到一楼断腿吗?
真正的艺术是不会随时间消失的。从没有人说古希腊的雕塑、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要消失,也不会有人担心宋代的山水画失去审美价值而消失。
 
锡安山人 ∶ 
赞赏!
 
赵修 ∶
顶一下!
 
周小弟水彩画 ∶
技术需要研发,艺术需要创新,不进则退,不进则跨,自然规律就是这样。
 
彭朝 ∶
自然进化之使然,人力必无可出其右。
 
陈敏五 ∶
当艺术没有了生存土壤,死亡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彭朝 ∶
所以说,不断地实现其“新生”,比守着其所谓的“形骸”放声大哭更有实际意义。不是吗?问候老兄!
 
陈敏五 ∶
此不仅仅指绘画艺术。赞同你的看法,顶!
 
王门走卒 ∶
人的出生意味着死亡,艺术如是,说了也白说。
 
彭朝  ∶
有道理,这种所谓的“死亡”,其本质,依然属于文化自然进化的必然。更为关键的问题在于,不是要思考如何的去保护这些人力无法挽留的所谓“传统”,而是应当考虑如何的去创造“新传统”,并以此取而代之。老兄好,问候兄!
兄之所言甚有道理。诸法相通,唯识其实。敬礼!
 
永远自由的心  ∶
我也很喜欢这三人。
 
诗性江南  ∶
不错的文章。我也是如你一般喜欢。
 
湖边的树 ∶
同感!
 
鲍成福 ∶
精辟!
 
顾曲爱故纸 ∶
我收藏了,这篇文章,希望经常看到您的好文章,我来跟您学习。谢谢。
 
童柯敏 ∶
说得对,说得好,免批判!
 
刘晓林 ∶
赏----看望。
 
彭朝  ∶
萧也兄好!在下亦赞同萧也兄之观点,即艺术的进化,在某种程度上以当是全面的系统化了的整体性进化。单纯的建构于所谓的“反叛”与“质疑”基础之上的“现实状态之艺术”,必然也仅仅只是艺术整体进化过程之中的组成部分,而尚未可以其一语以定其全。但不论其如何之变,最终,还是如兄所言“真正的艺术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亡的”。现存的这种所谓的“正在消亡的状态”,或许也正是中国本土艺术现代化进程之中的“进化之必然”。最终,还是不断地会有无数的“新传统”在经历了这场艺术领域的自然淘汰之后,依然屹立在这片古老的红色土壤之上,熠熠生辉。
 
彭朝 ∶
在下亦颇为赞同一鹰兄推出的萧也兄关于艺术应当倾向于哲学,并最终回归于绝对之精神之说。毕竟我们所谈论之艺术之“进化”,其核心之理念,仍源于我华夏本土审美意识之哲学进化。没有审美哲学的进化,所谓的表现形态的自我进化与延续,亦必然无从谈起。萧也兄的观点实际上已经达到相当之高度。以在下看来,萧也兄的观点,其实质在于意识到了我华夏玄学之核心。即般若学之解空之论。若无此解空之般若,谈论抽象之云云,实则仅识其形,而未识其本。即便得其诸法,亦仅得其法相,而非其实。萧也兄前文中所提及之“哲学、科学、艺术、宗教所探寻的其实是一个东西,只是称呼不同而已”一语,实则已经意识到所谓的“诸法空相”,其对于中国艺术发展之观念,早已超脱“名”之所缚,且行于其上。萧也兄所言之“艺术”,非“艺术”,乃名“艺术”,其名者非名其名,根本在于萧也兄亦御于其上,乃非名以观。如若流于其名,且随其名之。实则非萧兄所言之“艺术之实质”。故亦应超脱其名。然后观之。若仅观其所名,则必为其名者所缚,安的可见艺术之实质?故我等所言之“艺术”,最终还是应当回归于其缘起之本源,然后观之。方可窥其本,然后延续之。如果仅以表象而谈论艺术之走向,则必然随其变数而变,于其万变之中,流于其变,又安能得其正见?
 
孙新华 ∶
萧也兄立论高绝,彭朝兄诠释精到。佩服。
艺术的出现、生存、进化、死而后生,均需与人类各历史阶段的类別的整体状态相呼应,一旦相呼应的状态破坏,艺术的病态毕现。但破则立,是好事。如萧也兄言,回归宇宙的绝对精神,自是艺术的终极理想,只是当下艺术之现状确令人唏嘘。路漫漫其修远兮。我辈似历史机器中的一个部件,能保证机器的和谐运转巳是力有所逮了。
 
彭朝 ∶
新华兄之点评,还是那么犀利到位。正如兄之所言,我等同仁现在要做以及正在做的,正是兄所言之“保障中国艺术进化这部机器和谐,有序,逐步,自然”的永远运转!且向老兄致敬!
 
马一鹰 ∶
也许艺术的出现、生存、进化、死而后生这一系列过程本身就充满着波澜起伏、生生死死。。。。。。我辈也仅仅只能充当历史机器中的一个部件,能保证机器的和谐运转已是力有所逮了。
 
刘天元 ∶
网上沙龙,有意思!顶!
 
洪垒 ∶
我也很喜欢这三人。顶!
 
zzbbbbbbbb ∶
拜读,学习。
 
aming ∶
不知死,焉知生?哈哈哈。。。
 
彭朝 ∶
aming 兄言之有理,生死或亦本无定数。未知其生,何来之死?问候老兄!
 
马一鹰 ∶
置之死地而后生。。。呵呵。。。
 
huangfei ∶
问好!学习!
 
李成芝 ∶
拜读,学习!!
 
杨东平 ∶
喜欢他们敢于说真话,真知灼见。
中国文化每天都在消失……很对啊!
中国真的有过五千年文明?为什么已经很难找到这文明存活过的完整证据?原本有的,遍布华夏。只因我们的毁城灭迹让历史缺席了,城市日日更新,却千城一面,魂不附体。中国文化已支离破碎,仅仅是零碎点缀,成为一个个受伤的孤本,真正的文化中国已成为绝版……
 
shan-arts ∶
哇!精彩!
 
彭朝 ∶
欢迎东平兄批评指正,问候老兄!
 
马一鹰 ∶ 
这是一个非常令人担忧的问题。。。
 
蓝萍 ∶
死亡就是变化!
 
马一鹰 ∶
死亡之时或之后也许一定会产生变化!呵呵。。。
 
台湾小玉 ∶
藝術的流派.從來未曾匯聚大海.都是分別消失在沙漠中.....但是.這些沒入地底的養份.正是供給那少數能開出璨爛花朵的根~小玉的淺見.別見笑喔^^
 
彭朝 ∶ 
“這些沒入地底的養份.正是供給那少數能開出璨爛花朵的根”真是字字珠玑,问候,致敬!!
 
马一鹰 ∶
小玉的淺見,还真够浪漫的!听起来很舒服的,会心一笑喔^^。。。
藝術的流派——消失在沙漠中——開出璨爛花朵的根~。。。值得回味、领悟。有意思!
 
lxchun888 ∶
拜读,欣赏之余,自我很受用的满足。谢谢让我有了思考的轨迹。
 
冷梅幽兰 ∶
肖也先生言之凿凿。赞同,支持。
 
高旭波 ∶
支持!
 
德广 ∶
也许艺术的出现、生存、进化、死而后生这一系列过程本身就充满着波澜起伏、生生死死。。。。。。我辈也仅仅只能充当历史机器中的一个部件,能保证机器的和谐运转已是力有所逮了。
 
张格 ∶
拜读学习!
 
陈敏五 ∶
马兄辛苦,现在看网上沙龙感觉特别有意思,更能反思话题。支持!
 
刘炜弢 ∶
非常精彩!
“由于意识形态的空虚?继而繁衍出种种龌龊的表象,不足为奇啊”
——其实空虚和迷茫都不可怕,空虚还可去充实,迷茫还可去探索,怕的是麻木,麻木到认为文艺只能就范于客观现实典型化,而不能寻求内在主观的生命真实;麻木到丧失母语而不得不犬附于一种外来的强势文明;麻木到“裸露、吃屎、吃死婴、钻牛肚子”都不以为奇,艺术也真是该死了。
中医有句话,讲“痛轻麻重木难医”,如果说鲁迅所处的时代是一个文化被阉割的痛楚时期,那么吴冠中,陈丹青则分别处于文化价值取向迷茫和被多元无主流审美泛化充塞的感官麻木时期。见多不怪,当人们都以惊世骇俗来寻找刺激的时候,如果有人还在乎着文化的深度和生命的真实,这便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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