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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差---当代艺术展

更新时间:2008-11-06 14:25:56 来源:马一鹰供稿 作者:本站 编辑:ivan 浏览量:530

  学术主持:顾丞峰

  参展艺术家:陈小文、李象群、姜杰、蔡志松、崔宪基、费俊、松泌,薛承林

  开幕酒会:2008年11月8日下午4点

  展览时间:2008年11月8日------2008年11月25日

  展览地点:中国 北京市 朝阳区 酒仙桥路4号798艺术区0工场艺术中心

  DIFFERENT PERSPECTIVE

  Artistic Consultant : Gu Chengfeng

  Artist : Chen Xiaowen, Li Xiangqun, Jiang Jie, Cai Zhisong, Cui Xianji, Fei Jun, Song Mi, Xue Chenglin

  Opening : Nov.8th 2008, 4 :00pm

  Duration :Nov.8th-25th 2008

  Venue :Zero Field Art Center, 798, Peking, China

  Tel :010-59789931

  E-mail :0gongchang@vip.163.com.

  展览前言:

解读视差

  视差——本指人们在视觉上的误差,即我们通常所说的视错觉。作为人的感觉器官——眼睛,它在观察世界时总是与客观世界存在着一定的差距。造成所谓视差的不仅是人们肉眼所存在的局限和障碍,同时,也是由于文化深层所带来的联想和思考引起的。任何事物都有其内在的连续性和规律性,因观者的身份、文化背景以及角度的差异而造成的视觉感受的异化,不仅仅是体现在眼睛上的,更多的是体现在心灵上的。从这个层面来看,正是这个视差给我们提供了如此丰富的视觉感受和文化思考。就如同我们看待历史,有些人肯定历史的公论;另些人则对历史的公论产生质疑,而历史的真相则恰恰是在这种质疑下更接近真实和完整。如果把世人惯常的视觉感受彻底地审视一下,会更清晰地看到所谓的视错觉,在根本上是我们看世界所遗漏的一种不同的角度和认识,从这个角度来说,所谓的视错觉,恰恰是一个视觉的增补和完善。

  《我们走在大路上》这件作品,是从一个与习惯所不同的角度来表达这样一个主题:毛泽东其实和我们一样本是个普通的人。由于某些人的神化,他被放在一座碑体之上,这尊碑体就是一个神坛,人们只能仰视他,崇拜他,让他抬起的脚永远无法下落,这人为的视角造成的是对其人性的忽略和漠视。而从一个人性的角度来表现其内在的品质,则是对毛泽东及其思想深刻性的补充和挖掘。

  作品《印》也从一个不同的视角来表达一个主题:印在中国的历史文化传统中,代表了皇权。古代的大臣也多用印作为信物。从某种意义上说,印是权势的一种象征。但是蔡志松在他的印上加了一面凹凸镜,从镜子中人们能看到的是变形的人和自己,其文化深层的寓意在于,揭示这种扭曲不仅仅是人们视觉上的扭曲,而更多的是折射出人内在的、心灵的扭曲。

  蔡志松的另一件作品《玫瑰》也隐含着这样一个主题,玫瑰本是一种植物,一种生命存在的有机体,而艺术家通过对物质的冷却凝固,将它变成了成了毫无生命的无机物。以一种人为的形式来造成鲜活生命的消亡,同样是以一个特殊的方式来表达艺术家个人的视差。

  姜杰的《动物崽》在视觉上,能给人带来一种强烈的冲击,血淋淋的婴儿与动物崽隐喻着生命的脆弱与无助,也暗示出自然规律中的残酷和冷漠,让人产生深刻的恐惧。但其作品在残酷与冷漠的背后,也孕育着对生命的强烈渴望。

  事物是多面的、立体的,艺术家最有价值的探索和努力,正是揭示事物未被常人发现和注意的那个部分。在此展出的这些作品,不仅是体现艺术家看世界的独特视角和深度,同时,也给观众提供了一个认识事物的崭新角度。  

李象群

2008.10 北京

 

对话视差

  视差——本指人们在视觉上的误差,即我们通常所说的视错觉。作为人的感觉器官——眼睛,它在观察世界时总是与客观世界存在着一定的差距。造成所谓视差的不仅是人们肉眼所存在的局限和障碍,同时,也是由于文化深层所带来的联想和思考引起的。任何事物都有其内在的连续性和规律性,因观者的身份、文化背景以及角度的差异而造成的视觉感受的异化,不仅仅是体现在眼睛上的,更多的是体现在心灵上的。从这个层面来看,正是这个视差给我们提供了如此丰富的视觉感受和文化思考。就如同我们看待历史,有些人肯定历史的公论;另些人则对历史的公论产生质疑,而历史的真相则恰恰是在这种质疑下更接近真实和完整。如果把世人惯常的视觉感受彻底地审视一下,会更清晰地看到所谓的视错觉,在根本上是我们看世界所遗漏的一种不同的角度和认识,从这个角度来说,所谓的视错觉,恰恰是一个视觉的增补和完善。

  《我们走在大路上》这件作品,是从一个与习惯所不同的角度来表达这样一个主题:毛泽东其实和我们一样本是个普通的人。由于某些人的神化,他被放在高高的柱子上,这柱子仿佛是一个神坛,人们只能仰视他,崇拜他,让他抬起的脚永远无法下落,这人为的视角造成的是对其人性的忽略和漠视。而从一个人性的角度来表现其内在的品质,则是对毛泽东及其思想深刻性的补充和挖掘。

  作品《印》也从一个不同的视角来表达一个主题:印在中国的历史文化传统中,代表了皇权。古代的大臣也多用印作为信物。从某种意义上说,印是权势的一种象征。但是蔡志松在他的印上加了一面凹凸镜,从镜子中人们能看到的是变形的人和自己,其文化深层的寓意在于,揭示这种扭曲不仅仅是人们视觉上的扭曲,而更多的是折射出人内在的、心灵的扭曲。

  蔡志松的另外一件作品《玫瑰》也隐含着这样一个主题,玫瑰本是一种植物,一种生命存在的有机体,而艺术家通过对物质的冷却凝固,将它变成了成了毫无生命的无机物。以一种人为的形式来造成鲜活生命的消亡,同样是以一个特殊的方式来表达艺术家个人的视差。

  姜杰的《动物崽》在视觉上,能给人带来一种强烈的冲击,血淋淋的婴儿与动物崽隐喻着生命的脆弱与无助,也暗示出自然规律中的残酷和冷漠,让人产生深刻的恐惧。但其作品在残酷与冷漠的背后,也孕育着对生命的强烈渴望。

  事物是多面的、立体的,艺术家最有价值的探索和努力,正是揭示事物未被常人发现和注意的那个部分。在此展出的这些作品,不仅是体现艺术家看世界的独特视角和深度,同时,也给观众提供了一个认识事物的崭新角度。 

李象群       

 

 差异与异样

           ——写在“视差”展前

   世间万物和谐相生,这本是中外哲人所期冀的至臻境地,然而世界并不完满,差异无处不在,差异首先由视觉而生,由视觉触及感觉,由感觉深入内心,从这个意义上说,所有差异乃至异样也正是和谐的内涵。 

   在认可艺术应享受人生的人看来,艺术是一种视觉的飨宴;在坚信艺术是表现冲突者看来,艺术是一种视觉的角力。

   力自何出?除艺术品形式给视觉感官带来的张力外,更重要的是形与形、物与物,物与非物、人与非人之间的角力。 

   其实,无论现代主义追求形与色的变化,还是后现代观念艺术对思想的表达,它们共同的特点都试图通过对差异的追求完成艺术的可能性。

   于是,一面是展示日常视觉经验的差异,一面是通过展开异样来提示日常中的危境,这就构成了“视差”展的主题词。 

   李象群的《我们走在大路上》一如既往地坚持了他所熟稔的写实语言,语言的日常和细微的异样构成了李象群雕塑通常的张力,对细微的异样感受和传达正是他一贯发力之处。

   松泌作品显然更符合此次展览主题,无论《不治愈》的注射器还是他的变形桌与椅的组合,由变异带来的惊悸仿佛幽魂般逡巡着,显然有一只无形之手在主宰着冥冥众生。由物的萎顿软化,可想而知其使用者主体精神已经被压缩到何等地步。 

   崔宪基则向我们展示了另一种视觉差异——书法汉字像瀑布般溢出画框冲决而出,人们的视觉被倾覆涨满——汉字的表意符号形成庞杂的紊乱,倾泻而下,视觉符号连缀着天与地,但它们已无法表意,只是构成了天地间熵的充斥。

   费俊的《变形记》是将最丰富而直接的变形通过影像展示给人们,这种千姿百态的变形在电脑技术普及的今天并不难办到,现实中我们只能看到他人活生生的嘴脸变化,看不到的是自己变化的嘴脸。 

   蔡志松的《印》像一个魔方,印是个人权利的表征,但个人的含义其实也很 暧昧——究竟是清楚的个人,还是模糊的他者,我们不能分辨。权利被赋予给个人,而个人却又是模糊的。相比之下,他的《玫瑰》更为脆弱,弱不禁风但又摇曳诱惑;《门神》虽然在形体上不乏坚实,但在精神上却永远匍匐着。

   薛承林的《祭忆》制造了另一种差异:四通八达的高速公路和路上塞满玩具模型,它们出现在一个完全不可能的场合,作者是对儿时无忧无虑的祭奠,但选择现代化作为对比背景却又耐人寻味。 

   如果说对比,姜杰的婴儿与猪崽的死亡状态是最缺少反差的,这是一种令人心悸的粘连。生命是如此的脆弱,看着那层薄如纸的皮肤,仿佛脑后一束冷风袭来,生命的凋谢不可怕,可怕的是对凋谢的漠视。

   陈小文的作品显然更加个人感觉化,出自男人的女性感觉和感觉中的女性交织,显然,梦的游历似乎是作者更钟爱的题材。 

   我们在这些作品中看到了差异和由差异导致的变异,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在艺术家过滤而挑剔的眼光中,和谐必须被重新组合,世界被插入变异乃至异化。虽说世界并不因为艺术家们的异想天开变得更美好,但起码,人们会有机会再次重新审视他们所熟悉的环境,那成为了一个陌生的周围,人们先是用自己的眼睛,然后是用自己的心灵。

 顾丞峰

                               2008年秋于金陵露痕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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