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画廊
找到新的艺术家,给予他们空间,让他们发挥他们的潜力。最重要的是,勇敢试验,这才是一个画廊的乐趣所在。“玩画廊”展是东京艺术工程画廊经过重新装修之后,在2007年举办的第一场展览,这也是一个新的契机,让人们重新检验它的这个角色,它让观者与年轻艺术家们一起玩一次画廊。
玩一玩
最早进驻北京798艺术区的北京东京艺术工程画廊,从进驻之日起它就致力于举办挑战性的展览,其挑战不断升级。画廊负责人白雪与策展人冯博一共同策划的“玩画廊”当代艺术展,通过展示新的年轻艺术家的作品,为年轻艺术家提供一个游戏场所,要在中国现代艺术的背景下引起人们对一个画廊在互相勾连的艺术世界里所扮演的角色的注意。
展厅中一个真实的藤条上开满了粉色的梅花,粉色、粉蓝色、粉黄色的梳子挂在藤条上,粉红色的枕头摆在藤下。这组作品另不少女孩儿一见倾心,将人们的思绪带回到古老的传说:“隋代赵师雄贬罗浮山,在酒家旁遇一美女,但觉芳香袭人,语言清丽,就请她同饮美酒,直到醉倒。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梅树下,知为‘梅精’所惑。”作者梁桃像许多女孩儿一样偏爱粉色,她的作品“罗浮梦”系列就是将一个个粉色场再现。“这个作品灵感源自小时候听到的‘梅精’传说,我想以此向人们传达好景不长、人生如梦的现实。”梁桃说。梁桃的作品体现了对于现实的抵制和梦境般的营造,表面的亮丽光鲜,并不能替代浮华背后的空虚,就像人在醒着做梦一般。人们总是想追求一些“美”的事物,甚至这种美是虚伪?不实在,是背叛你的,而且有强烈工业感的轻薄与木讷。
由于年轻的女艺术家在这次展览中占到了很大的比例,因此展出的作品并不像人们想像的夸张、奇特,而表现更多是细腻的意境。在展厅左侧唐钰涵的作品将“舒适”“安全”编织在一起,放大了编织品的局部,这个乍一看功能性的卧室其实是个“没问题”的一次性观赏玩具。卧室内是卫生纸质地的床单、卫生巾质地的枕头以及卫生护垫质地的抱枕,卧室是个能够容纳足够空气和干净明亮拥有柔软的床的立方体。而用来接触女性身体最敏感部位的卫生纸、卫生巾、卫生护垫及餐巾纸也要是最柔软、最有口碑的品牌,才能给予她们心理上最大的安全感。但无论这些卫生用品有多柔软、多超薄,都只是开始的时候,之后就根本没去在意这种舒适度,完全成了功能性的女性用品。就像床,一旦进入睡眠状态它也只是个功能性的载体了。“在我的生活中每天一成不变的接触就是床和卫生用品,因此也就对这两样东西有着特殊的不变规则和喜好。”唐钰涵说,因此她用了她最在意的柔软与超薄安全感制造了一个她同样在意的舒适感。
“玩画廓”展览的参展艺术家都是一些非常年轻艺术家的作品联展,他们大多还是在读的本科生或研究生。作为青春生活的亲历者,没有什么人可以替代他们这一代人的青春体验。他们大多遵从于一个自足的世界,通俗的情节模式、时尚的趣味充溢着优雅的品格,在细节上让人心头一暖或一痛。
万物花开
策展人白雪说:“冯博一和我在韩国碰巧赶上了一次展览开幕式,那是一个很开心的时刻。在这个时刻,我们就决定要举办一个展览,让非常年轻的艺术家为画廊的空间带来新的生机。我们想要展现的,正如我们有点玩世不恭的描述,就是要‘够好玩,够酷’。”许多参展的艺术家都告诉白雪,他们对这次展览的标题比较赞赏,能玩玩画廊,能在画廊里玩得开心,这样的感觉很吸引他们。
金钕的作品《蜕》系列,一个是《孩子哪去了》,另一个是《羽化》。《羽化》是她在夏日为自己打造的一个梦。这是由一片巨大的棉絮和五十几个轻盈的人物组成的,这些轻盈的精灵飞在云里雾里,炫耀着他们的快乐、自由、无拘无束——即使是公众眼里的私生活被曝光于聚光灯下,他们依旧能够羽化成蝶。她的另一件作品《长大》是运用传统的写实手法完成的,形象特征也是来源于自己。这是一个彷徨于成长的人马少女,青春受伤只是雕塑的魔幻童话形式的一个叙事成分。
《玩偶》是胡艳兰由“阁楼里的屁股”“器官里的舌头”两个情态构成的玩偶主题,作品的展示方式由手稿和陶瓷组成。夏鹏的影像作品你不能一起看,因为声音只有一个,你也不能一个一个看,因为他们其实是在一个动画影像里。随着一个画面声音的消失与另一个画面声音的出现,观者的视线也在转移,整个影像作品在墙角自己玩自己的。张一的《琥珀》、梁远苇的《盐》、冯琳的《礼物》、王田田的《浮世绘》以及柏鸣的《角》,这些作品就如另一位策展人冯博一所说:“她/他们的创作没有界定,没有极端,没有具体表现什么意义,只是一个存在的状态。这种自我抑制或自我放纵的艺术转化,触及了一种情感上或者心理上的真实,就像孤绝的情感和自我尊重的态度。”艺术家能拔萃而出,原因在于其内心的能量与其创作的才华,但是许多人相信并且支持他们的见解,也是必不可少的因素。
展览截止日期: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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