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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色”周金华作品展

更新时间:2007-01-15 10:26:26 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编辑:小路 浏览量:474

策划:吴鸿

主持:杜应红

开幕:2007年一月十日

地点:深圳创库画廊

自述.关于《我们》

不符合常规的观察方式,不符合常规的画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观察方式和图式是正常的,因为我是从摄影入手的,摄影是科学的结晶,因此我的图式也应该是正常的.但后来慢慢觉得不是那样,首先我没有象摄影那样精确细致,另外的就是发现当我把画面中间的人物抽掉以后和古人画的池塘周围的树是那么相似.(那画的印象我很深,因为我觉得这样的画的确奇怪:中间是方形的池塘四周的树是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长的.艺术史学家认为这是古人对事物的认识有限,才产生的这种奇怪的不科学的图象.)

周金华展览照片

    每个人对事物有不同的观察方式,有的人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世界,有的喜欢从门缝里看世界,因此我的观察方式不符合常规也能找到理由.我希望得到一个更广阔的视野,一张连续的画面,用常规摄影的方法去解决的话有两种:1.用超广角镜头.2.用宽画幅的摇头机.但这样还是有限制,因此我继续向四周不断地扩张,最后终于成了现有的摸样.所以我画成这样不是我要装怪,而是情非得已,同时我也理解了古人画成那样不是为了要现代的人觉得奇怪,同样是情非得已.
             
    个体与群体

    我常常迷失自己,这种感觉仿佛灵魂脱离了肉体的躯壳,没有着落的四处飘荡.站在天桥上,人群从我的脚下流过.我觉得自己渐渐的被抽离,融入在这流动的物群里面.你和我渐渐的没有分别,时间与空间变得模糊,甚至现在和将来,将来和过去根本没有分别.

    清醒的时候我常常思考为什么自己会被迷失,是不是我已经领会到佛经里所说的"我相,人相,众生相,寿相"都是虚空的含义了呢.然而仔细想想却沮丧地发现自己不但没有"得道",而且层次还很低,仅仅是被这一大堆"相"所迷惑而产生的混乱而已.人的好奇心一向都很重,老是想窥视别人内心的秘密,而且知道别人的越多对,把自己隐藏得越好,越是对自己有利.所以凡是成功的人士都在心理分析方面有一定的修为.弗洛依德好象说过:人一天想的事80%以上都和性有关.在他的名著《梦的解析》里面对梦的分析几乎达到100%的梦性相连。但我却觉得一个常人一天有80%的时间是处于无意识状态,这种无意识不是真正的无意识,它就象纸箱里包裹花瓶的泡沫,如果我们的头脑是这个纸箱,我们一天真正的思考就是小小的花瓶,箱子里多半的体积被泡摸沫占据.但当有人问到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的时候,我们总是只会想到里面装着花瓶,而把泡沫忽略地看着是"无".

    群体最大的特征应该是他们具有某种共性,包装花瓶的泡沫都是一样,不同的是里面的花瓶.因此泡沫占的空间越大,共性也就越强,个体越弱.当我站在天桥上,我感觉到自我的迷失,个体的消失.我的感知器官告诉我到处都是降价广告,到处是时事新闻和政治口号,到处是流行歌曲,到处是足球,到处是缠绵的爱情故事和新武侠剧......它们的面积是如此的大,同时从几路出发向我们的眼,耳,口,鼻,涌过来.我们在里面迷失甚至被淹没,于是我们渐渐的没有了主张,没有了想法,于是我们变得顺从,变得随波逐流.虽然如此,我们有时还是会觉得空虚,但我们能做的往往只是大把大把地往箱子里塞泡沫,塞紧后的我们会象吃饱饭一样满意的说声:"今天过得真充实".我们真的就充实了吗?我常常为此胡思乱想.高更有幅名画叫《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到哪里
去?》在天桥上我的疑问更多:我们到底是什么,我们在哪里,我们在做什么?这一切,我通统的不知道.在我的画里没有个体,最初我对此并不是很明晰,所以觉得需要要用同一色去表现他们的共性,即群体感.但后来我发现这是没有必要的,因为无论我怎么画,画面呈现出来的都是群体.所以后来人物色彩越来越鲜明,个头也大了一些,似乎每个人都开始张扬自己个个性了,但结果他们还是属于群体.就好象我在天桥上,在鲜活的人群里感受到的共性一样.有时,我也会想想下面的某个人在想什么呢,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连自己在想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呢?



周金华作品



周金华作品




周金华作品

    记得以前有人对我的画评述说:以上帝的眼光看世界.这简直是把我从天桥上一下子抛上云端了,我哪里有那么高的境界,我只是一个典型的六根不净的凡人,所以才会迷失,不过我认为每个人对艺术的不同感受和理解都是值得尊重的.要是人人对艺术理解象对"汇仁肾宝"的认识一样,知道它补肾的药,它不能来医治其他病,更不能把它当玩具玩.如果真的那样,个体就也就完全消失了,剩下的仅仅是一箱子泡沫.艺术的好处就在于你既可以把它看着是补肾的药,也可以把它看着是一件玩具.

-------周金华
                                                2005年5月15日

    毕业时,我便开始了以高空作为观察点的绘画创作。当自己的眼睛远远超越平时的离地5尺后,
自我被抽离,留下的是虚空,眼下的形形色色变成了荒谬。 
 
    站在高处,我开始思考个体和群体的关系。群体精神的强大,和个体意识的微弱让我感觉到自己
的无力和虚弱,悲观由此而生.于是我创作了《我们》那一个系列的作品。 

    在现实生活中,我常常会感到荒诞.破灭与重生象白天和黑夜地一样轮回着,永远不会划上休止符.

    我喜欢高原的纯净,稀薄的空气仿佛松开了现实对我身心的束缚.

    不停劳动的机器如此灵活如此强大,以至于我老怀疑它是一个怪兽.所以我长时间的站在楼上观察
它的动静,但还是没有看出来它那么忙来忙去到底居心何在.
 
    按《易经》的说法世间万物分“阴阳”二极,群体意识里,能看到“阳”(所谓的现实),在个
体意识里却能看到“阴”(所谓的荒诞)。现实与荒诞阴阳同体,距离模糊了现实与荒诞,距离也
混淆了现实与荒诞.这么说来,站在一定的高度上看现实,也许现实本身就是一种荒诞。

    在果戈里的小说里,荒诞最好地表现出了现实的凄凉.

    初看卡夫卡的小说觉得太荒诞,很多故事情节没有道理,但是细细想一下现实中的事就真的就有道
理吗?

  我以前的作品没有情节,是靠画面元素的安排来来说明一个现象,在新画中我加强了画面的情节性,
但我始终和它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为我知道一旦明确,那么画面所表现的将不再是我的本意.  

 ----周金华
2006年11月
                                                                                                                    

    周金华的画以鸟瞰的视野构图,用沈括在《梦溪笔谈》中的话说,叫做“以大观小”,其画幅并不大,但感觉空间开阔而渺远,有一种超现实主义的异样性。 画面往往以汽车爆炸的火光作为视觉中心,令人想起汽车爆炸恐怖袭击的国际新闻,但周金华并不着力去刻画令人震惊的反应,而是把真实事件抽离出来加以形式化,成为画面构成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和点状的人群,和线型的道路,和舒展美观的色彩形成对比,不是靠现实的冲突而是靠超现实的并置,来造成精神上的荒诞感。而那特别添加的点线,以其对于视觉感受的挑衅性,让我们很难把眼前观感仅仅视为梦境。

------王林
2006年11月

 

    周金华是重庆、深圳、北京三地的艺术家,他的作品则更象一个诡异的、荒诞不经的、卡夫卡式的童话和寓言,体现了一种卡通主义的游戏精神。

----管郁达
2005年11月

Zhou Jin Hua
Spotty Series

Back by popular demand, Schoeni Art Gallery is delighted to present
our first solo exhibition of 20 works by Zhou Jin Hua. Zhou Jin Hua was born in 1978 and graduated from the Sichuan Academy of Fine Arts in China.

Zhou Jin Hua's unique style juxtaposes the avant-garde and the experimental, and his paintings communicate the fragility and vulnerability of our notional existence. Recalling Giacometti's sculptured spindly personages, Zhou Jin Hua's paintings are created out of an aerial transposition of people and their personas. Commenting with wit on the nature of the urban environment, the sterility of his personages is increased by the distance from which they are presented. Zhou Jin Hua's artistic voice crystallizes an existentialist and surrealist expression of the ironic loneliness inherent in an individual within a mass. Having grown up and trained in Sichuan, China, Zhou Jin Hua's style is very much informed by his interests in nature and astronomy. His stylistic representation of human beings as "small particles in this enormous universe" compounds a complex understanding of the individual within a collective. In a way, Zhou Jin Hua's people maintain independence though their irregularly drawn shadows that point in wayward directions unrelated to the temporal relationship of light and physics.

By emphasizing the vertical and linear form of his personages, a mixture of perceptions accentuates the backsplash of colour in Zhou Jin Hua's works - form is lent to transient sensation and experience, which encourages us to heighten our own perspective of the Self within a greater context. Zhou Jin Hua's tone is somewhat reticent and paced, akin to the movement of his elongated, but miniature, figures. Zhou Jin Hua invokes a precise and stark figurative portrayal of mankind as insignificant and "tiny as insects" in his striking and attenuated scrawny figures. Ultimately, a comment is imparted through his acutely self-conscious portrayal of the androgynous human figures that seem to travel between an abstracted form of surrealism and realism.

Written by Alexandra Haml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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