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行业资讯>正文

刘小东:画画最不让我脸红

更新时间:2006-10-20 08:54:50 来源:新京报 作者:佚名 编辑:木子 浏览量:1328

    “新生代”代表画家推出一次性展览,接受专访谈媒体、市场与纪录片

  近日,“新生代”代表画家刘小东在新北京画廊的新作展更像一场“一次性画展”。

  刘小东把新作《多米诺》画到了墙壁和立柱上,东墙上有五个都市时尚女孩的人像,对面柱子上是五个男孩的画像,每对男女画像之间的地面上用一长串多米诺连起来。等到11月23日展览结束那天,刘小东将和特邀嘉宾把画彻底毁掉。这次“一次性”画展的策展人是尹吉男,同时展出的还有阿城拍摄的刘小东创作过程。同时,他的油画作品《三峡新移民》正在拍卖行待拍,据说估价已经超过1000万元……

正说

“绘画是我把握最准的一门手艺。”

新作

  “多米诺”展现的是易逝的青春

戏言

  “你千万别信艺术家说什么”

   自解新作

  捉迷藏式的“青春与毁灭”

  开始我就想尽量做一个单纯的、跟买卖没关系的展览。后来我到新北京画廊,一看到里面雪白雪白的墙,首先产生的是一种破坏欲。后来想到了“多米诺”,它打破了所有有关爱情、社会的界限,暗示了阿城当时说的“青春与毁灭”。

  等我又来展场,突然发现有五根柱子,于是又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决定在柱子和墙之间画一个故事,把那帮小孩画在柱子和墙上,而且用多米诺连起来。我肯定这是最好的,因为它最简练,最省钱,我认为艺术应该在朴素中产生。

  我想画的就是特别青春的生命,在画人物的过程中还画了些动物,起码对我来说是一种怀念。这个展览有意思的地方是你不可能一眼把这个展览看完,有点像捉迷藏式的,从各个角度观看,最后形成展览的印象。[JH:PAGE]
  新展览三人组

  尹吉男、阿城我们互相影响

  新京报:感觉你的画和尹吉男的话之间其实是分裂的,因为看你的画模模糊糊表达的的确是青春易逝这类的感触,但是尹吉男写的那句话似乎非常具体地针对当前的艺术市场、生态的“过度繁荣”。

  刘小东:我们是非常独立的,他写什么我根本没有权力过问。

  我画画的时候他经常来转转,带着神秘的微笑,我问他“老尹你写没写呢”,他笑一笑就走。最后一天他来了,带来了他儿子的一个作业本,翻开我发现上面画得乱七八糟,别人都看不清楚,我说“老尹这个手稿我收藏了,我用自己的画来换”,他就撕下来给我。等我画完一个墙角,回头看他已经写完一大半了,我说你写得太棒了,抢我戏了,他的字写在墙上,包括他的字体、语气、意思,非常富有力量,非常非常富有诗意。

  他是现想现写,边写边想,写得很慢,于是我拿起本子画了张他写字的速写,给他算是交换他的手稿。他写完了也很满意,觉得自己回到唐朝了,因为唐朝人喝点酒一高兴就提笔在墙上写字,太过瘾了。

  新京报:似乎这次尹吉男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策展人,而且也是以艺术家的身份参与创作,我想阿城的参与也是这样,都在“跨界”。

  刘小东:老尹也有策划的工作,比如大的版权意识,对整个活动的规划、对媒体的宣传、对整个作品的提炼。同时他要写字对他自己也是一个挑战,他肯定做了很多思想斗争———到底是毛笔写还是怎么写,还想过用电脑打印字体贴在墙上,最后他决定用硬笔写在墙上,这都是他自己斗争的一个过程,跟他传统的策展不一样,传统的策展只露思想不露手艺,这次他不再是伏案工作,变成动手了。

  阿城是一个杂家,现在经常做幕后人物,这次他也突然走到前台操起机器工作了,所以对他怎么拍、拍成什么我也很期待。我们天天在一起,也不怎么说话,我画画,画累了就在沙发垫上睡觉,他也不说话,坐在小马扎上抽烟,没怎么看见他做工作,最常看见的是他在那修理机器,什么时候拍的我也不知道。结果拍完两天他就剪辑好了,我还惊讶怎么那么快。看了片子以后我才感觉时间过得真够可惜的,一起工作的经历回味起来太快乐了。我很开心的也是大家在以不一样的方式工作,体会到当代艺术给我们的快乐、自由、想像力,这是我们不应该丧失的。其实这话是老尹提出的,我也会说一些。这都是我们互相影响的。

  新京报:你不让我们报纸的摄影师到有画的那个展厅给你拍摄,是因为版权方面和画廊、阿城之间有特殊约定?等11月23日毁画以后要出什么样的纪录文本?

  刘小东:我怕到处乱拍以后影响我们以后出书的计划,我希望在外面流传的照片少一些,也就是希望大家买这本书,照片都看了谁还来买这本书啊。这个作品没有任何商业价值,就是想出一本特殊的书,把整个过程全部纪录下来,纪录全部由阿城把握,所以希望外面的照片少一些。我们的意思是出一本有阅读感的书,不要做成豪华的画册。[JH:PAGE]
  “大明星”谈传媒

  “媒体是一门艺术”很有道理

  新京报:你从到三峡现场创作以后做的都是一些项目性的艺术创作,和之前在画室绘画不同,这给你个人的生活、创作带来了什么大变化了吗?

  刘小东:我个人没什么变化,感觉最大的改变是媒体关注的多了,也许这种形式别人“进入”的角度多,自然关注就多了。在工作室独立画完一张画,别人“进入”的角度就少一些。对我个人创作来说,做这种大项目更开心一些,很多人合作,有现场挑战的味道,对身体、心理来说是个不断挑战、上升的过程,也感觉到艺术有许多可能性、很多空间。走出画室以后突然感觉自己被打开了,感觉艺术可以给人带来许多可能性。

  新京报:看到有藏家把你2004年画的《三峡新移民》拿出来拍卖,估价1000万元,很多人感觉这个市场确实急功近利,很投机,前段还有报纸报道说你这张画不值1000万元,是吗?

 ×跣《

评论

发表评论

微信

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