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流涌动的街道上忽然出现一尊造型夸张的雕塑,这雕塑随着你的视线而转动,当你下意识地走到他们跟前,发现雕塑突然向你伸出双手,微微点头示意,你会不由自主地发出会心的微笑。——吴志实《记忆的旅程》
街头,是城市的客厅。大凡开放包容的城市,街头都琳琅满目,异彩纷呈。登堂入室的来客也总能在顾盼流连间,窥见一点弥漫着本土文化的端倪来。
走在欧洲的街头,不管你的脚步有多么匆忙,你的眼帘一定会为这一人体文化秀而开合。这种行为是游离的,根本不能和主流文化相提并论,但它又实实在在是一种互动,让你在驿动着的孤旅时,于不经意间收拢起跋涉的脚步,喘息着驻足。对人在旅途的行者来讲,文化其实是不小的诱惑。诱惑来自差异,差异源于特性。正是这独具特色的文化,让远游者趋之若鹜,纷纷领略审美距离拉大后的魅力。当时间差幻化成文化差时,人们有时会陶醉在自我的文化休克之中,不能自拔,却又其乐融融。
严格说起来,这种街头的人体行为还不便称之为艺术。原因就在于,无论他或她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自由女神、银甲武士,还是金身法老、绅士淑女,每个行为都有或大或小的装钱的盒子在前面点缀着,叫人无力忽视,忽视无力。这是窘迫生活的一种艺术化的暗示,令人在侧目之余,俯下身子,因艺术而膜拜,为生活而折腰。
在充盈着艺术情调的巴黎的一条老巷,超然地站着一位手持长笛的女士。那袭静谧的身影,挥发着玉人月下教吹萧般冷艳的气息。如果不是她脚下的那个纸盒泄露天机,你绝对会为巴黎市井生活的艺术化而拍案叫绝。所以,最后我还是摄入了她的高雅气质,好让远方的你能看到一幅完美的画面,尽管在我心里此刻叠印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生活。不知今天的她笛声何处……
每一个雕塑的造型都是独特而专一的,表演者们也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研究,才最终把自己的造型设计出来,并且一个造型他们会沿用很长时间。甚至有的艺人认为自己的造型是有专利的,他们完全不愿意把自己的形象放在报纸或杂志上,被人拷贝是他们最痛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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