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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最神秘的岛屿--复活节岛

更新时间:2006-01-06 09:54:48 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编辑:小路 浏览量:2157

谜一样的复活节岛

  1722年4月,由荷兰探险家雅各布·罗格文率领的三艘战舰,在东南太平洋的狂风巨浪中颠簸了数月之久。暮色中,他突然发现前方出现一个小岛。在兴奋和猜度中,他们靠近了这个航海图上没有标记的岛屿。然而,它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小岛的四周竟然站立着黑压压、一排排参天巨人。再走近一看,原来那是数百尊硕大无比的巨人雕像。

  这一天是复活节,所以他们把这个小岛命名为复活节岛。
小小的复活节岛独处地球偏僻的一角,孤悬于东太平洋上,远离其它岛屿。西距皮特凯恩岛1900公里,东距智利西海岸面700公里。岛长22.5公里,呈三角形,面积在17平方公里。
随着18世纪的探险热潮,1770年,西班牙航海家冈萨雷斯,1774年英国探险家库克船长也相继来到过复活节岛。

  1862年12月,秘鲁人围捕了岛上的1000多居民,把他们运往秘鲁去掘鸟粪。岛上许多显赫的要人也被掠走,他们所掌握的那些世代相传的特殊知识和技能也随之失传,最终只有15人活着返回岛上,还把天花病毒也带到了岛上。天花流行后,岛上人烟更加稀少,到1877年,岛上的居民只剩下仅有的110人。

  复活节岛贫瘠而干旱,岛的中部是风沙横行的沙漠,粮食根本无法生长。岛上也绝少树木,只有杂草。没有供水,没有河流,岛民只能靠挖池塘蓄存雨水度日。除了老鼠,岛上再没有其他野生动物。居民既无法种粮,也无法狩猎,而只能用简陋的木制工具打洞栽种甘薯和甘蔗,艰难度日。所以这里的岛民长年累月目所能及的除了大海、太阳、月亮和星星,实在是别无他物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干旱、荒凉,只有少数土著居住的孤岛上,却遍布着1000多尊巨大无比的巨人石像。这些巨人石像最重的可达90吨,高9.8米,就连最普通的也有二三十吨重。更加令人惊异的是,这些巨大石像还大都顶着巨大的红石帽子。一顶红石帽,小的也有20米吨,大的重达四、五十吨。

  科学家们从1914年开始,对复活节岛进行全面的考察和测绘,并逐一统计了岛上的石像的分布情况,然而一个个巨大的问号摆在他们的面前,令他们百思不解。

  面对着岛上的巨石人像,人们首先产生的疑问必定是:这些人像是怎样造成的?有人作过精确的计算后指出,这些工作量最少需要5000个身强力壮的劳动力才能完成。他们作了一个严格的实验,雕刻一件中等大小的石人像,就需要十几个工人干上一年,这还不包括完工后的运输。又有人作过精确的计算,320个劳动力产生的拉力,可以拉动一尊8吨重的石像。那么那些10吨、20吨、80吨重的石像,是怎么拉动的?这些石像又是怎么竖起来,怎么戴上20吨重的红帽子的呢?要知道这个贫瘠的小岛居民们无法种植粮食,食不果腹,最多能勉强维持2000人的基本生存需求,靠什么来养活5000名强劳力?他们吃什么?而人们发现这个岛时,岛上仅仅生活着几百名尚未开化的土著人。他们怎么能够提供找000名劳力的各种需求,如木材、绳索、食物等呢?

  人们找到了岛上的九处采石场,只见采石场内那些坚硬如钢的岩石像被切蛋糕似的任意割开,几十万立方米的岩石已被凿成初步的模样。还有300多尊石像,有的尚未完工,有的加工了一半,有的已加工好放在远处等待着运走。有一尊石像最奇特,它的脸部已雕凿完成,只有后脑勺的一点还和山体连接,只要再有几刀就可和山分离,然而它的制作者却突然停工了。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是突然停止的,到处是石斧、石镐、石钎、石凿,大石料上深刻的凿痕还分明可见,四处布满石屑,好像人们突然接到一个无法抗拒的命令,顷刻间舍弃了一切匆匆离去。这是怎么回事?小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在离复活节岛500米的海面上,有三座高达三百米的小岛,分别叫作莫托伊基,莫托努俟、莫托考考。他们四周是危崖绝壁,任何船只都无法靠近。然而岛民们清楚地记得,原来有几尊巨人石像就高高耸立在这危崖的顶端。法国考古学家马奇埃尔证实,这石像确已跌入海中,可石像的基座石坛还稳稳座落在危崖绝顶上

  考古学家面对着这三个小岛的石坛,真是目瞪口呆。因为他们知道,别说是在史前的原始社会,就是在现代,除了最先进的直升直降的飞行器,谁也无法把这些巨人石像运到悬崖绝顶。

还有,这些巨人石像是谁造的?据第一个到达岛上的罗格文回忆录写 道:当时的岛民有的皮肤为褐色,就颜色的深浅而言与西班牙相似,但也有皮肤较深的人,而另一些完全是白皮肤,也有皮肤带红色的人,只有数百口人,却分为多种肤色,这更加让人不可思议。

  有些研究太平洋的学者认为,复活节岛的巨石人像,应属于玻利尼西亚文化,根据是库克船长所说岛民所使用的话语保留着南太平洋的音韵。而据研究,玻利尼西亚的历史不可能早于公无九世纪。复活节岛的考古调查表明,岛上最早也只能是公元十四世纪才有人居住,还有更多的学者认为,复活节岛只是在公元十五或十六世纪才有人迁入居住,这距离荷兰人首次来岛仅距100多年的时间。如此短暂的时间,居民们怎能完成如此庞大的工程?

  但也有另一派专家认为,复活节岛上大概早在公元690年以前就开始建造祭坛。用红色火山石建造的红帽子大概造于1110年,至于石像的建造大约从公元450年开始到公元1650年左右才结束。前后共经历了一千多年的时间。而用碳在4测定,最早的石像建于公元前1680年。那时又是谁 在岛上居住呢?

  要想破解这些疑问,最好的办法是找到岛上的文字记载。复活节岛至今人口虽很少,却有一种独特的文字。刻着文字的木板叫做“说话板”,板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象形文字,但这种这字与世界上已知的任何一种文字都不相同,而且至今只收集到个1块“说话板”和几件刻有这种文字的手工制品。世界各国众多科学家运用了包括电子计算机在内的一切现代科学拖把段,却仍然无法解读。
 
  更令人惊讶的是,复活节岛的居民称自己居住的地方为“世界的肚脐”。这种叫法,一开始人们并不理解,直到后来航天飞机上的宇航员从高空岛瞰地球时,才发现这种叫法完全没错棗复活节岛孤悬在浩瀚的太平洋上,确实跟一个小小的“肚脐”一模 一样。难道古代的岛民也曾从高空俯瞰过自己的岛屿吗?假如确实如此,那又是谁 ,用什么飞行器把他们带到高空的呢?

  在复活节岛的悬崖下,有一堆大圆石块,上面刻有许多鸟首人身的浮雕图案,被称为“鸟人”。居民为什么选择了这种“鸟人”作为崇拜对象?鸟首隐喻着什么?有人认为,也许它是指一种能够在高空飞翔的智慧生物,正是这种智慧生物在高空中俯瞰地球,才得出了复活节岛是“世界肚脐”的结论。

  在复活节岛上,一切都是那么神秘莫测,古代和现代纠缠在一起,无法分清。谁也无法理解,那种令人惊慌的文化,会在一个太平尖中最偏僻的,与世隔绝的孤岛上,会独自演化出来。就像那一个个沉默的巨石人像一般,复活节岛留给世界的是个永远难以解开的哑谜。
 

破译朗戈朗戈

  在地球上最神秘的地方是岛。而所有岛中最神秘的又数地处太平洋的复活节岛。岛上因有巨石雕像而闻名于世。与巨石人像一起流向人世的还有无数不解之谜,比如朗戈朗戈木板之谜。

  这是复活节岛最神奇的谜团之一。它是一种“会说话的木关”,当地人称做“科哈乌.朗戈朗戈”。最先认识此木价值的,是法国修道士厄仁.艾依罗。厄仁在岛上生活了近1年,深知此木就是复活节岛的古老文字。

  “朗戈朗戈”是一种深褐色的浑圆木板,有的像木桨,上面刻满了一行行图案和文字符号。有长翅两头人;有钩喙、大眼、头两侧长角的两足动物;有螺纹、小船、晰蜴、蛙、鱼、龟等幻想之物和真实之物。厄仁在世时,这种木板几乎家家有收藏。厄仁不久染上了肺结核病,很快便去世了。他死后不久,由于宗教干涉,“朗戈朗戈”被一一烧毁,几乎绝迹。由于战乱等原因,岛上已找不到懂这种文字符号的人了。

  然而有识之士都认为,“朗戈朗戈”文字符号,是揭开复活节岛古文明之谜的钥匙。100多年来世界许多学者为破译它倾注了毕生精力,但一直没有人能破译。

  泰堤岛主教佐山很重视“朗戈朗戈”,认为这是在太平洋诸岛所见到的第一种文字遗迹,其符号与古埃及文相似。从本质材料看,它源于小亚细亚半岛;从写法看, 它属于南美安第斯山地区的左起一行右起一行的回转书写法系统。

  捷克人种志学者、文字鉴赏家洛乌柯物发现原始印度文与“朗戈朗戈”图案符号较为相像。匈牙利语言学家海维申对此作了分析对比,并在法国科学院作了一次震惊科学界的报告。报告指出,两种文字符号中有175个完全吻合。复活节岛文字存在于19世纪中叶,而印度河谷文字则早在公元前2500年成熟,相距竟4000多年。但看来这种吻合并不偶然。

  奥地利考古学家盖利登确认,复活节岛古文字与古代中国的象形文字也颇为相像。1951年他又一语惊人:苏门达腊岛民装饰品上鸟的形象与“朗戈朗戈”上的很相像。

  法国教授缅特罗本世纪30年代曾在复活节岛作过大量考古工作。 他坚持“朗戈朗戈”文与巴拿马的印第安人、古那人有密切的关系。各国学者各有所见。

  后来,有一位名叫棉托罗的青年从复活节岛来到泰堤岛, 自称能识读神秘木板字符。他立即被大主教佐山召进府邸读唱了15天,主教在旁急速记录符号,并用拉丁语批注,写出一本笔记。

  1954年, 一名叫巴代利的人种志学者在罗马僧团档案馆发现了一本油渍斑斑的旧练习簿,那就是“佐山主教的笔记”。两年后,巴代利在一次国际仁义上声称, 已破译了“朗戈朗戈”文字符号。文字叙述了南太平诸岛是种族战争、宗教杀人仪式的舞台。

  但是,当汉堡大学出版了巴代利冗长的著作之后,人们发现, 巴氏对“朗戈朗戈”字符的诠释,只不过是棉托罗口述的翻版而已。

  1915年英国女士凯特琳率考古队登岛。听说岛上有位老人懂“朗戈朗戈”语,她立即去拜访。老人叫托棉尼卡,已重病垂危。他不仅能读木板文,而且还会写,并写了一页给女士,符号果真与木板上的一模一样。但老人至死不肯说出其含意。

  1956年以图尔.海尔达为首的挪威、美国考察团来到复活节岛,探知一名叫艾斯吉班的男子有一本祖父编写的复活节岛全部文字符号的书,并用拉丁语作了注释。 但艾斯吉班不让图尔细阅。后来此书就再也没人见到了。

  托棉尼卡老人死后40年,智利学者霍赫.西利瓦在老人的孩子彼得罗.帕杰家见到了一本老人传下来的“朗戈朗戈”文字典。霍赫征得同意把讲稿拍了照,但后来胶卷和讲稿却莫明其妙地不知去向。

  奇怪的是,凯特琳也只来得及发表自己的日记,便突然死去。考察到的材料未能发表便不翼而飞。唯一的一页手写文字符号能传到今天,纯属偶然。但托棉尼卡老人临死前写的到底是何意,今天仍然是个谜。

  波利尼西亚学者希罗阿则提出一种看法,认为木板上符号不是文字。19世纪在伦敦召开的一次人种志学会议上托马斯.盖克斯里则郑重声称,“朗戈朗戈”符号不是文字,只是一种印在纺织品上的特殊印戳。

  130年来有过探索、发现、希望、失望及轰动,但刻有鱼、星、鸟、龟等图案及符号的木头却始终保持沉默。目前世界收藏的木板只有20多块。分别保存在伦敦、柏林、维也纳、华盛顿、火奴鲁鲁、圣地亚哥、彼得堡的博物馆里。

  1996年俄罗斯彼得堡人类学及人种志学博物馆出版了一本蓝册子, 印数仅200册。作者是历史学博士伊琳娜.费多罗娃。小册子是作者30多年苦心研究的成果。它终于揭开了复活节岛“会说话的木头”之谜。

  伊琳娜40年代就迷上了“朗戈朗戈”文字,经过30多年研究复活节岛和整个太平洋的历史、风土人情、岛民的生活习惯和方式,以及其他波利尼西亚语言,最后得出“朗戈朗戈”符号实际上是一种字形画的结论。

  伊琳娜是靠直觉和推理取胜的。她先弄清符号画的是什么,然后就深入思考,找出它所代表的意思,再寻找恰当的词语。她的公式是:直觉+波利尼西亚语知识+同义词和同义异音词的搜寻。最后又把结果放到另外的木板文中去检验。

  结果完全相符,于是她编出了字典。利用字典, 她可以阅读任何一块木板文。实际上她已经阅读了现存20多块复活节岛木板文字符。尽管未找到起源, 但朗戈朗戈不再是秘密。彼得堡博物馆珍藏的两块木板中的一块, 伊琳娜译为:“收甘薯拿薯堆拿甘薯甘薯首领甘蔗首领砍白甘薯红甘薯薯块首领收......”  

 
复活节岛上的谜团
 

  智利的复活节岛,是世界上最孤独的地方之一。它坐落在茫茫无际的南太平洋水域,离南美海岸大约有3700千米之遥。提起复活节岛,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矗立在岛上的800多尊巨人石像,这些身高7米至10米、重达数十吨的来历不明的巨人石像,一直是智利的国宝,从1934年,智利政府就颁布法律,禁止将任何东西移出复活节岛。目前在全世界的博物馆中仅有20只复活节岛巨人雕像头颅,大多数是19世纪末由海外殖民者从复活节岛运来本国的。

  不久前,竟有两尊复活节岛巨人雕像的头颅出现在美国迈阿密的一家艺术展览馆里,并被标价出售。卖方称这两尊雕像头颅是1888年他家族的一名亲戚,花巨款从复活节岛上购买来。而智利政府发言人表示:“我们从来没有授权从复活节岛上往外运过任何东西,如果它们是真的,那么一定是被盗出去的。”不仅如此,从岛上将重达几百公斤重的雕像头颅盗出去并不那么容易,因此有人怀疑,那两具雕像头颅可能是骗钱的赝品。

  而复活节岛上的石像令人向往之处,不仅仅是它们“物以稀为贵”,石像本身还有许多不解之谜。复活节岛永远是人类文明中一个谈论不尽的话题。

  ■除了岛上那位26岁的市长有一辆车子外,岛上仍然以马为主要交通工具

  我们在南太平洋这种火山岩构成的小岛上逗留了10天。那时岛上还没有旅馆,因此,我们在帐篷中度过了这段时间。我们预先准备了足够的粮食,因为岛上粮食甚为缺乏。有两次,土著邀请我们一同晚餐,我们与土著一起烘烤鲑鱼,土著把这些鲑鱼储藏在地洞里,上面用燃烧的木炭及各种各样的叶子覆盖着,这是拉巴奴族家庭主妇的一种秘方。我们要待上两个小时,才能看到这些烟熏的食物搬出来。我得承认,我的馋嘴算尝到了一顿真正美味的盛宴,同时,与盛宴相互媲美的是我的耳朵也饱享了拉巴奴土著唱的悦耳动听的民谣。

  除了岛上那位26岁的市长有一辆车子外,岛上仍然以马为主要交通工具。市长中等身材,是由他的族人以民主方式选举出来的。岛上还有一位总督和一位警察总监。市长出生于一个有悠久历史、声望卓著的家庭,他对复活节岛上许多解不开的谜题,比岛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知道得多。他和两位助手做了我们的向导。

  关于复活节的历史有许多说法,也有许多理论根据。经过岛上10天的逗留研究,我自然说不出遥远的过去,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相信我已经找到了一些不可能在这里发生的论点。有一种理论主张,目前这个拉巴奴族的祖先,经过几个世代的艰辛工作,从坚硬的火山岩中凿出举世闻名的雕像。

  ■我猛烈地敲击岩壁,一两百下后,那块岩壁几乎连一条痕都没留下

  希耶代尔先生是我钦佩的人物,在他出版的《阿库,阿库》一书中,记述他如何在采石地发现几百把石器工具横七竖八地放置着。希耶代尔总结说,从这些原始工具的发现可以推测,有一大群人在这里雕刻石像;然后在某一个时间里,又很快地放弃了他们的工作,他们丢下工具留下这些雕像在原地。

  希耶代尔雇用了一群岛民,利用木质滚轴和原始的技术方法,工作了18天的时间,竖立起一座中型的雕像,然后用绳子和将近百人的推拉,才将雕像移动。

  这个理论总还说得过去吧,然而世界各地的考古学家群起而反对这一说法。他们说,有一点必须注意,复活节岛上经常人力短少、粮食缺乏,供不起这样庞大的工程所需的粮食———即使历数世代也是一样。此外,考古学家宣称,还没有找到证据证明,岛民拥有供他们作建筑材料(如滚轴)来使用的木材。

  石器工具的理论有许多地方的确是站不住脚的,也是难以令人相信。希耶代尔用发现的工具让土著敲打了几个星期。我看到了那点可怜的成就:坚硬的火山岩块上留下几条粗浅的沟槽而已!

  利用找到的最大石器工具,我也像野人似地猛烈地敲击岩石。敲打了一两百下,我们的工具变成了一堆形状不起眼的小石头,而那块岩壁几乎连一条痕都没留下。

  当我们使尽力气在敲打石块时,市长站在一旁,不断地摇头。
  “你笑什么?”我的朋友汉斯诺尔向他吼着:“那不是你们祖先工作的方式吗?”
  他笑得更开心了,他一脸诡诈地笑道:“考古学家也是这样说的。”

  ■或许这些庞大的雕像,是外来的智慧生命凿刻的,它们是向着远方的求救信号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拿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说明为什么几百个连吃饭都有问题的玻利尼西亚人,要费那么大劲去雕凿这800多尊巨大的石像。

  没有人能找出一点线索,说明从坚硬的火山岩上支解下大石块的高度技术,也没有人能说明,这些玻利尼西亚人———即使他们就是这群雕刻家———为什么在这些雕像的面孔上刻划这样的轮廓和表情。岛上根本没有这些模型:挺直的鼻梁、细薄的嘴唇、凹下的眼睛和低低的前额,也没有人知道这些雕像代表着一些什么样的人物,就连希耶代尔也不知道。

  有人怀疑这些石像是外星人留下的。一小群外来智慧生命因为技术上的故障,搁浅在复活节岛上。这群搁浅的人有丰富的、精良的武器和我们目前还不知道的切割石头的方法,这群异乡人期望有人来寻找、发现和救助他们,然而,距离最近的大陆在2000千米以外。

  日子在无所作为中流走,岛上的生活渐渐变得烦燥不安和单调起来,这群异乡人就开始教给土著一些基本的语言,告诉他们外面的世界,星星和太阳系等,也许要给这群土著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也许是为了给前来搭救他们的朋友一些讯号,这群外来者在火山熔岩上凿刻了个头庞大的雕像,然后把这些庞然大物放置在石台座上,一尊尊地沿着海岸放置好,使远方的人能看得到。

  突然间,在毫无准备的状况下,援救者翩然降临了。于是,留下了一大堆刚开始和还没有完成的雕像给岛民。岛民们选择出一些快要完工的作品,年复一年,利用他们的石器工具固执地在这些未完成的作品上锤敲。但这些石器工具不足轻重的敲击却不足以对原来的作品上有改变。于是,岛民们放弃了这份不合算的工作。他们丢弃了工具,回到他们的洞穴和茅舍中去了。而持这种观点的人相信,这些石器工具,正是无法胜任这一工作的铁证。

  而这也只是没有得到证实的推测之一。到目前为止,考古学家没有对复活节岛再做更深入的挖掘工作。

  美国人正在此地建筑一座机场,他们挖掘地层以建筑一条钢筋水泥的跑道。而这里的岛民依然无忧无虑地生活如常。到这里来的游客克服了许多困难,惊奇于在这里所看到的一切,然后只为他们的家庭相册增添了几张纪念照片,便心满意足地离去了。直到现在,可以澄清困惑的严格考古调查尚未开始。

 ■没有一个岛民能识出刻在木牌上的文字。岛上的子子孙孙们,将他们祖先知道的东西忘得精光了

  1722年荷兰探险家雅可布·洛吉文在南太平洋上航行探险,突然发现一片陆地,结果上岸后才知道是个海岛。正巧这天是复活节(1722年4月5日)。当这些白种人到达复活节岛时,刻有文字的木牌子仍然在这些雕像的脖子上,但是,连这第一批好奇的访客,也找不到一个岛民能识出刻在木牌上面的文字。所以,这几块至今还存在的木牌子,也没有揭开其中的奥秘。不过,它们却是拉巴奴族在过去已经运用文字的证据。这些文字非常像中国字。“神祗”访问以后的子子孙孙,连他们祖先所知道的东西都忘得精光了。

  这些文字和解释不出来的符号,也在岩石雕刻上发现。平坦宽大带有绘饰的石头,像地毯似地散在海边。这样裂痕斑剥的石块有24平方米。它们放置在相当平坦的地方,我们发现上面有鱼类形状、不太清楚的人形、太阳标志、圆形星星等标志。

  为使这些绘饰看得清楚些,市长用粉笔照原来的线纹重画了一遍,我问他是否有人能解释这些符号,他的回答是个“不”字,因为连他的祖先和父亲也没有告诉他这方面的学问。他认为这此岩石雕刻,包括了一些天文学上的资料。他说岛上的第一座廊宇也是依照太阳和星座的集团排列的。

  石像的面部表情非常丰富,它的眼睛是专门用发亮的黑曜岩或闪光的贝壳镶嵌上的,格外传神。个个额头狭长,鼻梁高挺,眼窝深凹,嘴巴噘翘,大耳垂肩,胳膊贴腹。它们或卧于山野荒坡,或躺倒在海边岸上。其中有几十尊竖立在海边的人工平台上,单独一个或成群成组,昂首远视。所有石像都面朝大海,表情冷漠,神态威严。石像造型之奇特,雕技之精湛,着实令人赞叹。
 

诡秘文字-复活节岛最后的秘密


  
复活节岛有你看得见的一面,正如探险家们所描述的那样。她还有隐而不露的一面:那些洞穴、隧道和当地居民分享的神秘传说。那个岛屿的历史迷失于时间的迷雾;那个岛屿也被科学家、艺术家、旅行者描绘下来。

复活节岛上复活的文明

  大洋中间的复活节岛是一块118平方公里的三角形岩石,东北部高出,面对着波利尼西亚小岛群。西南部地势平缓,与智利海岸遥遥相对。三角形的每个角上各有一座火山。左边角上是拉诺考火山。右边是拉诺拉拉科火山,这座火山的斜坡上有岛上最大的巨型石像群。北方角上是拉诺阿鲁火山,它与特雷瓦卡山相邻。岛上的居民几乎都住在靠近拉诺考火山一个叫汉加罗的村庄里。

  复活节岛是迄今唯一一个发现有古代文字的波利尼西亚岛屿,这些文字的意义至今仍是不解之谜。
尽管局限于如此之小的地球区域,而且仅被少数的当地居民使用过,但这些文字都是一种高度发达的文明之明证。这些人是谁?他们什么时候来到这座岛屿?来自何方?是他们带来了自身的文明和自己的文字吗?这些深奥晦涩的符号曾经是要表述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思想和价值?

最后—群知情者的意外死亡

  复活节岛于1772年被荷兰商船队长雅各布.罗格温发现,厄运从此开始。那时岛上的人口是4000,到1863年减至1800,到1870年只有600人,而5年之后仅有200人,到1911年时也不过稍多一点。复活节岛上唯一的资源就是人力和少数几块农田。
1862年,一支贩运奴隶的海盗船队从秘鲁出发,来此寻找挖鸟粪的工人。他们掠走了l000多岛民,包括他们的国王凯莫考,他的儿子莫拉塔和那些能读懂称为“rongo—rongo”的石板文字的老人。
驻利马的法国领事最终将100多个被贩卖的岛民遣返回岛。但那时他们都已染上了天花,并且回去之后又传染了其他岛民。或许复活节岛文宇的秘密就是随着这场灾难性的传染病的受害者一起被埋葬了。

神秘木简上的“天书”

  人们最早着手研究这些文字遗迹是在1864-----1886年,那时他们试图把这些符号加以分类或是把他们与其它未经破解的文字,如古印度文字加以比较。这些破译的尝试分为三个阶段,每一段都与一个象征复活节岛一段历史的图形和一个特定的木简相关联。
当1866年法国商船坦皮科停泊在复活节岛近海时,岛上约有1000居民。这艘船的船长是迪特鲁.博尔尼耶,随船前来的有传教神夫加斯帕尔.赞博。两年后,迪特鲁.博尔尼耶在岛上定居下来,与岛上女王科雷托.库阿普伦成婚----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挟持了女王——并与一个叫约翰.布兰德的盎格鲁.塔西提混血人结成一伙。
1868年,赞搏神夫决定返回瓦尔帕莱索。由于他将途径塔西提,岛民请他带给主教德帕诺.若桑一件礼物以表敬意。这件礼物是用l00米长的发辫绕成的一个巨大的球。当礼物解开后,展现在主教面前的,是—块有奇怪符号的木简。

  传教会里有一位年长的岛民乌鲁帕诺.希那波特解释说,那是“rongo—rongo”,是记录岛上最古老传统的木简。但自从如道这些符号秘密的老人去世后.就再没有人能解释出来了。主教给仍留在岛上的传教士希波利特.鲁塞尔神父写信,要他尽其所能寻找这些木简并送给他。鲁塞尔送了六块给他,随附注记说,上面的符号很可能什么都不表示,岛民也不如道他们表示什么,而那些宣称知道它们含义的人都是骗子。
但这位主教深信这是个重要的发现,并且他终于在塔西提—个种植园里找到了—个能解这些木简的人梅特罗.陶.奥尔。主教刚把其中一块有几何、人形和动物图案的木简给他,他就开始吟唱宗教圣歌,很明显是在读那些符号,从下往上,从左到右,并在每—行结束的时候把木简翻过来,接着读下—行。这是—种叫“牛耕式转行书写法”的变种(字面意思是说,像牛耕地时那样转换方向),类似于某种古希腊碑文,行与行逆向书写。不幸的是,不管把哪一块木筒给他“读”,这个人唱出的都是同样的东西。

  在历史中游荡的拐杖 1870年,智利“沃伊金斯”号海船船长伊格纳西奥.加纳抵达复活节岛时,迪特鲁.博尔尼耶把一根刻有符号的当地首领的拐杖送给他,专家们认为这是现存的最好的“rongo—rongo”范例。
加纳把这根拐杖,连同两块刻有符号的木简送给了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学者鲁道夫.菲利皮,并解释说,复活节岛民对这些符号如此敬畏,显然这些符号对他们极为神圣。

  菲利皮立即把木简的石膏模型送给世界各地的专家。但没有一位被请教的专家能找到这些神秘符号的答案。

不可能破译的“灵魂”

  威廉.汤姆森是“密歇根”号美国轮船的事务长,这艘船1885年停靠复活节岛。3年来,美国国家博物馆出版了他的介绍复活节岛历史的著作,那是当时最为详尽的关于该岛的记述。

  在到达复活节岛之前,“密歇根”号停靠塔西提。在那理,汤姆森拍下了主教收藏的木简的照片。一到复活节岛,他就四处寻找能翻译这些符号的岛民。他遇到了一位叫乌尔.韦伊克的老人,一看到这些木简的照片,老人就开始很快地吟唱。就像梅特罗.陶.奥尔,他似乎不是在“读”这些文字,因为不管给他看什么,他唱的都是同样的东西。

  最后,老人坦白承认,岛上没有人能续懂这些符号。根据汤姆森的记述,乌尔.韦伊克对这些符号的“诗歌翻译”如下:
“我女儿的独木舟从未被敌人部落战败。我女儿的独木舟出未曾被霍尼蒂卜的诡计摧毁。所有的战斗中她都凯旋。没有什么能迫使我女儿喝下黑曜岩杯里的毒汁。强大的海洋把我们天隔一方,我如何自慰?喔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无尽的水路伸展到天边。我的女儿,喔我的女儿。我要游过这深不可测的海水找到你,我的女儿,喔我的女儿”

  专家们现在认为复活节岛上的这些符号有些可能是单词,或许它们只是些符号,帮助把口头传诵的传统传递下去,尤其是使家族系谱记录代代相传。在今天,它们仍是奉献给静默之神的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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